王爷……居然罚了她。

她可是柳夫人身边的人啊！

……

司瑶打了柳衣衣几下。

她很有分寸，没有往柳衣衣脸上招呼。

只是踢了她几脚，还抓着她骂了几句。

这连柳衣衣平日里的三分都不到。

可是，柳衣衣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了。

她平日里的尊荣贵态全然消失。

她怒骂。

“司瑶你这个贱人！”

“你居然敢跟我抢扶砚哥哥！”

司瑶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巴掌扇过去。

柳衣衣愣了下，又怒骂。

“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我杀了你！”

“啪——”

某女又是一巴掌。

等柳衣衣又哭又闹的，坐在地上，只知道哭骂，也没力气作妖了，司瑶捋了捋头发，才朝外喊了一句。

“进来吧。”

不多说，南扶砚推门而进。

屋里一地狼藉，地上是破瓷片还有茶汤还有茶叶沫子，像是有人把茶壶给摔了。

下一刻，南扶砚就瞥到了角落里的一片茶壶碎片。

那一堆碎片上，还沾染了点点殷红的血迹。

他脸色微变，立刻转头看向司瑶。

某女长发如绸缎般披散在身后，一身素色长衣，仅靠一条绸绳在腰间系着，因着活动，如今也松松欲坠。

她未有装扮，眉眼清澈，唇红齿白，额头布了一层薄汗，看着像是一朵盛开在雨后的小花。

不过……如果忽略某女叉着腰，微微弯腰，眼中满是凶狠的话，倒是个活脱脱的柔弱小白花形象。

南扶砚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定了一下，又快速移开，上下打量了一下，没发现有伤，才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