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南扶砚看她低着头，有些丧气的样子，缓缓开口。

“饿不饿？”

“青翠楼的烧鹅和烤鸭，吃不吃？”

司瑶眸光一亮：“吃！”

柳衣衣这些日子，可谓是白天困得要死，晚上醉生梦死。

她也没工夫作妖。

两个人是难得的悠闲。

如今，是真正的假期！

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司瑶已经吃了一遍。

当然，大部分都是南扶砚付的钱。

不是她小气，不舍得花钱，而是实在付不起。

她也是这些天里才知道，原来那些酒楼吃一顿饭，要花这么多银子。

她那一百多两银子，也仅仅只够付一顿饭而已。

请了一顿，她的荷包就炸了。

后来，南扶砚再付账，她就再也没有抢着付账过。

付不起。

但饭得吃。

嗯……

她还帮他白嫖了五万两黄金呢。

这样一想，司瑶吃的，就更加理所当。

跟他金钱上的往来，也就不再去算了。

南扶砚给她买东西，司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接受了。

如同今日，南扶砚一喊，司瑶立刻从雕花木椅上跳下来，欢欢喜喜地跟着他。

“铁子。”

“走走走。”

“我们快点儿去，这样，早点吃完，逛到了夜里，回来时，还能去半夜才开的酒铺里，买几瓶酒回来。”

司瑶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亲亲热热，像是挽着自己当初的小姐妹。

南扶砚看着身边抱着自己胳膊的人，轻扬唇角。

“好。”

“都听你的。”

那个酒，还是前几日，没了柳衣衣，两人吃的很开怀。

一顿晚饭，直吃到了深夜。

直到天色渐清，还找到了一家开了一会儿的夜间酒铺，里面都是来来往往的客商，还有像是古代大侠装扮的人。

司瑶好奇地拉着南扶砚走进去，学着那些人的样子，点了两碗热酒。

夜里风凉，喝上两碗热酒是最好的。

一碗下肚，浑身都是暖和的。

不知道他这酒是怎么酿的，一碗酒水下去，司瑶小脸通红。

就连南扶砚，他的脸颊也红了一些。

微醺的状态下，司瑶痴痴直笑。

“爽！”

她倚靠着南扶砚，学着隔壁桌的大侠，把酒碗放桌上，大喊一声。

“爽！”

一道娇呵，整个屋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南扶砚：“……”

他笑着对周围人说道：“内子酒量不好，各位见谅。”

大侠却不看他，只看司瑶。

“你这小丫头倒是豪迈，想不想随我去习武啊，总比困在深宅大院里强。”

南扶砚扭过头，看着怀里满脸酡红的人，咬牙。

她可别喝醉了，再跟人跑了！

她以后别想喝酒了！

就当南扶砚害怕着，怕司瑶说出些什么不好收场的话时。

司瑶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痴痴笑了。

“不去。”

一句话说完，大侠泄气了。

南扶砚笑了。

下一刻，司瑶又嘟囔。

“这府上的破事都干不完，还开新地图？疯了吧？”

南扶砚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