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信明显比头两次的要长许多。
偶尔会抱怨其他人打他带过去“老干娘”的主意,也会讲述策马奔腾时候,草原的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收好信件,江嫦目光落在150块钱上发呆。
她记得谢元青说过,他一个月的津贴是70块,因为在边疆,有十五块的补助。
他回到部队不过才不到两个月,竟然也张罗了这么多事儿。
“老话说得好,与其嘘寒问暖,不如来笔巨款,你爹这又是嘘寒问暖加上巨款啊。”
回应她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安静如鸡的肚子。
江嫦拍拍肚子,起身去了客厅。
喜欢一个人太难了,所以她喜欢了十几个。
到了客厅后,江嫦细细看着包裹邮寄的地址和时间。
只有破掉的包裹是谢元青寄来的,余下的五个都是从京城过来的。
其中一个地址她见过,是谢老爷子的。
剩下的四个,江嫦看着同一个并不详细的地址,目光闪闪。
打开那四个包裹,四床破棉被映入眼帘。
江嫦的万般猜测,被应验了大半,这莫名其妙的危险是怎么回事儿?
这几天还好,要是再过一个月,还是不下雨,救济粮又不下来,村里人有的是惦记她的人。
晚上江嫦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准备第二天天一亮,就请夏二爷家的人送她去县城。
夜晚,她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中。
梦里那双苍老的手抚摸她的脸颊,满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