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的爹什么情况?”
小媳妇看着钱,眼珠子溜溜转一会儿,拉着江嫦进了一个隐蔽处,才咬牙道:
“王翠的亲爹叫王大牙,在黑市上混了几十年 ,别人都被抓被罚过,他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听说他们派出所有人。。。”
江嫦挺着肚子走在黑暗寂静的道路上,偶尔有自行车从身边穿行,或者同加班下工的人擦肩而过。
昏暗漫长的县城主干道,亮着灯的没有几户单位和人家。
孕妇体热,晚间的风是有温度的,吹拂在人的脸上,混着汗水落在她细长的眼角。
江嫦抬手擦了擦汗珠,苦中作乐道:
“今天又是心情不好的一天,总想干点不是人干的事儿。”
江嫦穿过百货商场,走过商场后面一条冗长狭窄的道路,拐弯后在一处民房外面停下了。
这里和医院的房子差不多,都是平房,门前有空地,院子没有围起来。
抬眼看去,黑灯瞎火静悄悄,完全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黑白无常估计都不爱来这里。
江嫦竖着耳朵走到侧院靠近厨房的地方,听见里面传来了声音。
“黑子,你个二球货,杀个鸡还能让畜生给啄伤了手,丢人咧。”
一个尖细嘲笑的声音出现的同时,还有磨刀霍霍的摩擦声。
“你笑话个球,从小只见过狗咬人,什么时候见过鸡咬人。”粗犷的声音不服气地反驳。
尖细的声音继续道:
“好好的鸡,脖子上的毛都拔了,结果飞到屋顶不下来。。。”
黑子一边磨刀一边说:
“别说了,一会咱们把这两只狗剁了。”
尖细的声音看着被绑住四肢和嘴巴的黄毛和白毛,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