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柳凤芸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冲着崔晓楠大声怒骂起来:“晓楠,你不在店里看柜台做生意,在店外跟无关紧要的人说话做什么?赶快回去!回去!”
“二婶,我,我这就回去!”晓楠吓坏了,什么也不敢说低头回了超市。与此同时,柳凤芸阴沉着脸来到我车前,昂首挺胸的怒视着我。
暗自冷笑了几声,我双手抱在胸前,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荡着,气的她脸都红了。
柳凤芸穿着很普通,黑裤花褂,外套是件运动服,但看起来很有女人味。
尤其是她生气时候的样子,格外吸引人,当然这仅仅对我而言。
记得我跟她初次见面在她家里,她对我印象还算不错,谁知现在竟然成了仇人。
我还记得那天她穿着红色超短裙,丰腴翘臀被短裙紧裹着,裸露出她那白嫩大腿,小腿肚看起来很修长光滑,恨不得过去摸上一把,过过手瘾。
黑色低胸衫被她那胸前饱满撑得鼓鼓的,看起来像是两个大气球,身材好的女人,长相都不赖,瓜子脸柳叶眉,鼻子小巧,樱桃小嘴。她肌肤嫩的估计能掐出水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还跟大姑娘似的,风韵犹存的柳凤芸她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妩媚俏大嫂。
“昊子,你再色眯眯的看我,我就告诉你占昆大哥,看他还不打死你!”
柳凤芸咬牙切齿的对我威胁说着,当然她说话声音很低,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情绪。
“凤芸嫂子,我们苏家究竟给你有什么仇什么恨,为何当初你非要那么的针对静瑶和她大姐?难道你忘了,如果不是静瑶她大姐辞职不干,岂能轮到你当村妇女主任?”
“你?哼,昊子!如果你大姐不竞选村干部,那个职务本来就是我的!仗着家里有点钱,乱拉村民关系,否则凭她本事她能竞聘的上?她当妇女主任干了什么工作?”
“哟,如此说来,你是因这事而记恨静瑶她大姐?呵呵,你牛X大啦!”“滚!这里不欢迎你,滚!”
柳凤芸气的浑身发抖,怒气冲着指着我,歇斯底里的怒骂着。
天黑正是做晚饭或吃饭的时候,大街上没啥人,我真是懒得再理会她!
再说了,晓楠跟我关系不错,我担心她把怒火迁怒到晓楠的身上。
“凤芸嫂子,呵呵,这笔账我记下了,改天我再看看你是如何的牛X大啦!”嬉笑不已的低声说完,加大油门嗖的离去,身后再次传来她的怒骂声声。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拿起手机浏览野人参相关信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条。
“1981年7月,中国人参之乡吉林省抚松县北岗镇四名农民在长白山原始森林里挖到一棵285克的特大野山参,这棵大人参被作为“宝中之宝”,陈列于上海人民大礼堂内。1986年,一棵重达300克的特大野山参出土,收购价达108万元。1992年8月,抚松县药材公司收购到12苗“六世同堂”的野山参,一苗重达340克,堪称山参之王!”
结果太过于震撼,激动的我不敢再看下去,收起手机大口喘着粗气,心情难以平静。
二十多年前六两重的野人参就能卖个一百多万,那今天我跟林秀芳在青松岭挖出的那株人参,晒干后足足有四两重,显然可见林秀芳她的说法太过于保守。
暂且不管叫什么野人参,还是什么野山参,反正都是在山里天然野生的,即便当地并非什么盛产人参山参之地,那价格绝对低不了呀!
哗哗哗……
浴室方向突然传来淋浴水声,顿时让我愣了愣神,随即内心狂喜万分。
洗澡的正是我媳妇苏静瑶,本来她是去上厕所,谁知她不听话竟然独自洗澡。
匆匆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我趿拉着拖鞋就冲进了浴室……
现在我跟她也算是老夫老妻,卫生间门她并未不反锁,方便了我的出入。
看到我猛得出现还光着身子,苏静瑶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指着门口让我出去。
“呵呵,老婆!你又不听话了!”
笑呵呵说着我向她走去,顺便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抚着她那高鼓的肚皮。
“你?不,不要……”
苏静瑶扭动着身子突然就发出了声音,听在我耳边瞬间让我傻了眼。
自她怀孕后本来想带她去医院治疗失语症,只能暂时耽搁了,没想到她情况好了很多。
“静瑶,你二姐说了,你这失语症其实就是所谓的心理障碍!当年你爹死的时候你还小,你真不该去见你爹最后一面,也许这就是你失语成哑的主要原因。”我柔声伤感道。
苏静瑶低着头待了大半天,伸出右手滑过我的胸膛,然后就侧身搂住了我的人。
只不过呢,她呼吸有些急促,心跳还很快,目光更是紧紧盯着我身子某处。
“静瑶,好久没见你光身子,那个那个它太激动了!”我尴尬解释着。
静瑶噗嗤一声笑了,依然侧身搂住我,左手还伸过去调皮的摸摸……
淋浴水声依然哗哗直流,虽然水温不冷也不热,但依然无法熄灭我心中那团烈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