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颜见到许夫人,眼泪落得更厉害,扯住许夫人的衣服,“伯母,伯母最疼清颜了,帮清颜劝劝皓月姐姐吧。”
许夫人半抱住白清颜给她抹眼泪,悉心一阵宽慰。
沈皓月瞧着许夫人像是真心待白清颜如女儿一般的,可小时候许夫人也疼爱她的,现在又如何呢。
“皓月,清颜都甘愿在你名分之下了,你怎没容人之心的大度,难不成你日后还不许我儿纳妾不成!”许夫人抱着白清颜,侧眼睇沈皓月。
“许夫人,且不说妻未入门不纳妾,就算长庚要纳妾,也是问他的主意,我还未过门,许夫人就叫我张罗给长庚纳妾,这是什么道理?”沈皓月这算是彻底对许夫人不抱念想了,白清颜的性子断不会甘愿做妾,这以退为进的法子,恐怕还是许夫人想出来的。
许夫人自认理亏,嗫嚅片刻,理直气壮道:“长庚那,我自会去说的。”
沈皓月不必在此白费功夫,连礼都不行,出了屋子。
一直没说话的韦侯夫人跟沈皓月出了屋子,送她出侯府,一路劝慰她。
沈皓月心下想着她与长庚这段婚事,连应付韦侯夫人的心情都没有,走到半路同韦侯夫人告辞,自个快步出了侯府。
方才沈皓月应对白清颜的话,韦侯夫人也听到了七八成,一面觉得沈皓月处事果敢,一面又想着这姑娘性子是不是冷了些,该是当得起侯府的,只怕待远儿不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