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了下去后,这才重新看向了付成红,轻笑道:“牧守大人说我失礼,这我是认的。毕竟,整座徐州城的人都知道我吕二不是个好东西。
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我吕二在徐州城里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牧守大人总不至于直到今日,才终于发现我吕二是个不遵礼的人吧?
再者说了,为了请卫大人吃饭,便直接包下了整座天然居,这难道就不失礼了吗?徐州城可不是您一个人的徐州城,您总得顾虑下别人的想法吧?
比如我吕二今天就想吃天然居的羊方藏鱼了,那能怎么办呢?自然就只能来叨扰牧守大人了,所以这桌上多添一双碗筷,牧守大人应该不介意吧?”
付成红很想说他介意。
但他非常清楚吕胜聪那不要脸皮的性格。
无论他同意与否,吕胜聪既然来了,就肯定会上桌,根本不可能管别人的想法。
堂堂一州之牧却做到这个地步,付成红着实觉得满心憋屈、难以抒发。
因此深吸了口气,付成红咬牙道:“吕二公子都这么说了,本官还能撵人不成?”
“嘿嘿,牧守大人您是谦谦君子,自然不可能对人恶言相向,当众撵人这种有失风度的事情,您肯定也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