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道,“我觉得那是像Сhā着翅膀的E吧。”
“我的心灵、我的眼睛都被玷污了,所以连天使的羽毛都看成肮脏的毛了。濱下反吐教练用那个帽子遮着无法形容、无法形容。”他双手抱头,可见内心的痛苦。
“因为用毛盖着吗?”
“真的有毛的话,如果是假的也无所谓,但是用写着毛字的棒球帽的话……”他低落的叹口气后站起来。
我懒懒的望了他一眼,“去死吗?”
“不,觉得说出来舒服多了。那么,我还有任务,先走了。”他欠了欠身后离开。
我头痛的揉揉太阳茓,他到底干什么来了……
一天繁忙的工作结束,一回到家我就奔向最爱的大床,果然这里才是让人安心轻松的地方。
“姐姐,今天我练习了魔力的释放,好像有点感觉了,虽然还是不太抓得住,但是我会努力的……”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看着趴在床上睡着的某人浅浅地笑了,拉过被子帮我盖好,以免晚上着凉。
看着安详的睡脸,他不由伸手想要触碰,只是敲门声很不适时的响起,他慌忙收回手。
绫崎飒端着饭菜走进来,“大小姐,您的晚饭做好了,还有托姆在客厅想找大小姐——”
佐助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睡着了,他往床上看了看连忙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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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感觉到什么的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乌尔奇奥拉站在黑暗中,“醒了吗?”
我应了声,原本严肃的神情被一个哈欠破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有见过的灵压,三更半夜的潜入木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小乌,交给你了。”留下一句话,我抱过枕头重新倒头睡下。
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四只小绵羊,五只小绵羊,六只……
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总有点在意,本想借着数羊来找回睡意,偏偏越数脑子越清醒。发觉乌尔奇奥拉的灵压上升后,我终于躺不住了,掀开被子走下床,随便捡一件衣服披上赶往事发地点。
和乌尔奇奥拉对战的人是个高大的男子,左眼不同右眼为淡蓝色,瞳孔上还印着魔法阵。从他身上的伤口来看,他被乌尔奇奥拉打的很惨,“不好不好,因为有这种身体不禁令我掉以轻心。”
接下来,伤口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快速愈合了。
“愈合了?”乌尔奇奥拉微眯起绿眸,超速再生?
“当然会愈合了,因为我是不死一族的,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姿态吧。”他的真身是狼人,体型就刚才愈发庞大,头部和四肢变成狼的身体涅,还长出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
我本想一直躲在边上观战,可是乌尔奇奥拉将手摸向了腰间,迫使我不得不上前阻止。我抓住他放在剑柄上的右手,引用他的一句话,“这点程度,就要用斩魄刀吗?”
“徒手我也能打败他,只是用斩魄刀的快一而已。”就算对方能超速再生,但是再生的次数总是有限的,不可能无限的恢复。
“不要拔刀!也不要将斩魄刀归刃!”我蔫了似的巴巴的望着他,“你的灵压我受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于灵压啊杀气啊完全没有抵抗力,可能是当初被乌尔奇奥拉重创留下的后遗症,该不该问他要点精神赔偿费啊?
和我眼神对视几秒钟后,他拿开手。
我这才放心的拍拍胸脯,尔后不快的瞪着对面的狼人,他是《噬魂师》里的魔眼人吧?应该是美杜莎派他来的。
“喂,知道打扰我睡觉会有什么后果吗?”我从拉链AR里摸出一件挂饰,“笼中鸟。”黑暗AR发动后,在魔眼人所在处的四周围从地上长出金色的栏杆最后将其关起来,封闭的瞬间,笼子变小,而他变成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先关他一晚,明天把他吊在我的头像上示众(我的巨大石像在我的催促下早早的完工了)。”临走前,我还不忘送上一记冷哼,“跟我斗?还嫩了点。”其实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躲在隐蔽处的美杜莎听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策划什么,但还是先警告警告她比较好。
魔眼人——现在是魔眼鸟了,它在笼子里不停的扑腾着翅膀,说着大家听不懂的鸟语。
我掏了掏耳朵,假装没有听见鸟的叫声,挽起乌尔奇奥拉的手臂,“小乌,回去睡觉了。”
呃……最后这个镜头,总觉得会让人误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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