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咽了进去,专心给自家少爷洗脚丫子。
苏羡再次望向隔壁院子,与那头的热闹相比,他这儿就显得越发冷清了。
可多年来,他也都习惯了这种冷清的感觉。
……
半柱香后,陆野被陆航之罚到了陆家祠堂里跪着。
她跪在蒲团上,凄凉的眼神盯着面前祖辈们的牌位,无辜又可怜。
四月一边给她额头上的伤口上药,一边心疼的说:“小姐,你说你大晚上追什么猫啊?追也就算了,怎么还爬到屋脊上去了?爬屋脊上也算了,可怎么……怎么还掉进若沁小姐的浴桶里去了呢?看,这下好端端的挨打了吧!”
陆野疼得直皱眉头,说:“我就奇怪了,你说她看着文文弱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带劲的?”
“当然带劲啊!那可是瓢,打在头上轻则出点血、破点皮,重则就得卧床了。”
“至于吗?我是女的!女的!”
“可是小姐,你成天一身男装,比男子生得还俊俏,若沁小姐肯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把你当公子看了。”
“哎!我最近一定水逆!”
“水逆?什么是水逆啊?”
“就是倒霉。”
“哦……哎呀,小姐你别动,虽然伤口没破皮,可肿了好大一坨呢,得拿药酒好好揉揉,不然明天就是中秋节了,顶着一个大包出去怎么见人呢。”
陆野忍着痛,问:“对了,那只白猫呢?”
四月说:“那只猫原来是书颜小姐养的,已经给她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