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自己儿子调到京城的兵马,岂不是还要拖下去?
如此反复,还得拖多久才行?
贤妃暗自咬了咬牙,一旁的妃子看了,故意道:"姐姐这是什么表情,是不高兴娘娘呢,还是不高兴陛下呢?"
贤妃一顿,强行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看刚才严家和文家姑娘表演,想起大皇子常守边疆,整天舞刀弄枪的,心里未免担忧,一时走了神罢了。"
对方砸了咂嘴,说不出什么来。
贤妃继续道:"妹妹这话以后可不要说了,要不是我这人心思单纯,还要以为妹妹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妹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呢。"
对方的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了。
贤妃冷哼一声。
至于张若辰,正常宴会下来,都未置一词。
直到宴会结束,准备离开宴会厅的时候。
作为皇后娘娘独子,张良自然要送送今日到此的宾客。
张若辰走到张良面前,不等张良开口,便盯着张良的眼睛主动道:"张良,你运气真的很好。"
张良一顿,一时间竟然不明白张若辰的意思。
但他也很快收敛心思,朝着张若辰笑了笑:"大皇兄的意思我不懂,但还是多谢大皇兄了。"
张若辰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离开了宴会厅。
走出两步,张若辰再次回过头。
郭蔷和不知谁家的贵女说话,言笑晏晏,眼底像是闪著稀碎的星光。
张若辰知道,严文两女今日的剑舞,恐怕是郭蔷一力促成的。
只是,她要干什么?
费这么大周章,就是为了让二人露脸?
张良眯了眯眸,怎么也想不通,最后也只是转身,拂袖离去。
而宴会彻底结束之后,张良明显还在对今天张若辰离开时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张良摸著下巴,把之前张若辰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玉沁大大咧咧:"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羡慕八哥你是嫡子呗?"
郭蔷有些疑惑:"玉沁说的的确有道理,毕竟他虽是长子,却与嫡子无缘……只是大皇子似乎不是那样的性格。"
张良点头:"的确,大皇兄说这话,实在是太莫名了。"
玉沁巴巴地凑上来:"那,他不会是羡慕八哥你有郭蔷这么好的未婚妻吧?"
郭蔷不轻不重地给了玉沁一个爆栗:"谁是他未婚妻了?"
张良笑了一声,抬手捉住郭蔷的手:"你要反悔?"
郭蔷红著脸嘴硬:"我都没答应过!"
"再说,玉沁你也别想太多,我又不是金子,和张若辰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可能说这个?"
"都别乱说乱想了,你们都赶紧回去,早些休——"
话音未落。
一个宫女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郡主!贤妃说她从宫宴回来之后,似乎是染了痢疾,还不止贤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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