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说要你住回去?”张良冷笑,“你只管去城中居住,且声势越大越好,便带着侍从护院日夜把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害怕高国公,你觉得高国公会害你性命。”
张若辰抚掌笑起来:“如此甚好,如此高国公便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如此,文通兄你的名声,也将不那么好听了。”
高文通道:“以前固然会为名声所累,只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名声什么的,哪有自己活得痛快要紧?”
张若辰指着他:“这话不像是你说的,倒像是你那个没什么好名声的表妹所说。”
高文通笑起来:“蔷儿从不在意旁人如何说她,那样的快意人生,我着实羡慕。”
说起郭蔷,张若辰便走到张良身边拍拍他的肩:“最近京城里流言四起,郭蔷胆子也太大了,直接说他这抱上你的大腿了,我今晨去你府上,瞧见你那老管家愁得头发都白光了。”
张良漫不经心坐下来喝茶,并不言说。
张若辰跟着坐下来问:“你就这么容忍她败坏你的名声?张良,你莫不是对她……”
张良凌厉的看他一眼:“孤说过,绝不会为儿女情长所累。”
张若辰不信:“可你前几日明明是去办事,怎的会去救了昭阳?”
“见不得她蠢……”张良十分不满,撇过脸想了想又说,“孤在宫内演了一出戏,现在嘛,自然是要将戏演到底。”
他起身,手抚向腰间佩剑。
张若辰跟着站起来:“你待如何?你尚未用午膳,便是要行动,也该先用膳吧?”
张良摇摇头:“不必了,时辰刚好。”
他自出了门,一路气势汹汹往镇南王府过去。午时刚过,这时候镇南王府多数都在歇息,云文山与云明泽出门,府内几乎都是女眷。
张良闯入门内,却也不要旁人通禀,只恶声恶气问:“郭蔷在何处?”
守门的老头惊呆了,见他佩剑将要出鞘,周围又是宸王府的侍从环绕,他险些要哭出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家王爷并不在家。”
张良的侍从抵住他:“问的是郡主,哪里是问你家王爷?”
这守门之人却也是个有骨气的,只闭上眼做就死状,什么都不肯说。
张良抛下他,径自往里走,长驱直入,竟是一点也不生疏,还未等王妃得到消息,他已经到了郭蔷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平时郭蔷犯懒午睡,不喜欢有人行动,整个院子都得是静悄悄的,只一个守门的婆子在院内的倒座房打瞌睡。
张良未等她反应过来,扬手让侍从守在这里,只两个贴身的跟着进去,拦著赶过来的丫鬟婆子。
进到房内,张良心内冷笑,今日这番吓唬,既可以让这胡说八道的小女人胆怯,还能掩了宫中耳目,实在是一举两得。
待他掀开帘子进到内室,却是目瞪口呆。
寻常内室与床铺之间皆有屏风遮挡,而郭蔷的闺房却并不是如此,入目之下便是一张床,并床上那熟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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