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回解决起这位彪爷的事来,我都觉得烦人。
这回,我干脆直接让小七把乔治笙给叫了过来,让他来帮我摆平这事儿。
乔治笙这一路来得挺快。
身后还浩浩荡荡地跟了一大批手下。
据小七说,乔治笙今晚在视察底下的几个场子。
刚查到这附近时,恰好接到了我的求助。
这不,下头的场子先不去,直接就先绕道来了这儿。
到的时候,乔治笙还不忘打趣我:“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回、怎么不自个儿上了?”
先前医院的事是为了立威,加上我想拖天佑集团进来搅浑水,自然用不上乔治笙。
可现在威已经立了,就差乔治笙这个保护伞亲自出面,来给我正式撑撑腰。
如此双管齐下,我才能在场子里彻底站稳脚跟。
彼时摆在我面前的这位彪爷,明显是头号糟心大事。
更别说,彪爷还是从北方来的。
乔治笙作为北省土皇帝,放着他这么牛逼的一尊大佛不用,我又不是个傻子?
我温言软语地将乔治笙哄进来,一边诉苦的同时,一边将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嘴里冒:
“这位彪爷上次来场子里,就让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人解决。这回他又在场子里闹事,我怀疑他来者不善,可不得请乔四爷来帮我一劳永逸吗?”
我不敢说彪爷就是故意来场子里找茬的。
但有一点定然是没错的。
彪爷不但难缠,还特别不好应付。
对付这种硬茬儿,我要是软刀子回绝的方式,只会让对方越来越得寸进尺。
因此,倒不如直接请出乔治笙,两厢来个硬碰硬。
乔治笙见我说了几句软话后,抬手就让手下把人带了过来。
不曾想,刚刚还在外头还吆五喝六的彪爷,一看到乔治笙就给跪了!
乔治笙冷哼一声,眸色沉沉:“王彪,亏我还找了你这么久,原来你躲这儿来了啊!”
我一听这话,才知道原来乔治笙和彪爷之间早有过节。
而彪爷最开始,就是在乔治笙的手底下混,后来叛变出帮派的叛徒!
我在房间里听了几嘴后,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会牵扯到帮派秘辛,识时务地先一步退了出去。
总归,我只想让乔治笙帮我解决掉彪爷。
至于用什么方式,亦或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说实话,我并不在意。
我赶着去处理舞会上留下的那堆烂摊子,将煤二代送上救护车后,又让人将舞会上散落的酒瓶碎片和血迹打扫干净。
重新在地上铺上新的地毯后,又郑重对着今晚到场的客人道歉。
直言:
场子里为了表示歉意,今晚全场的消费免单。
一句话出口,场上的气氛在营销和小姐的带动下再次活跃起来。
眼看着舞会终于成功继续举行,我的心里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再想回头去找乔治笙时,就听底下的服务员拦住我,说门口有人给我送了一束花。
我疑惑地走到门口,意外发现,给我送花的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