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野:“她是夏记嫲嫲的亲孙女。”
何许:“你跟嫲嫲有亲戚关系吗?”
仁野:“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是邻居,她看着我长大。”
何许眉头一皱:“那就是认的妹妹了?”
仁野行得端站得直:“不用认,我算是嫲嫲带大的,我拿她当亲人,阿欣就是我亲妹。”
何许嘴一撅:“这不是青梅竹马吗?”
仁野下意识回:“我又不喜欢她。”
何许问得很快:“那你喜欢谁?”
仁野抿着唇瓣看着她,一言不发,何许肆无忌惮打量他的眉眼,他真的好看,就是那种盛怒之下看见也会不忍下杀心的好看。
何许看得走了神,都忘记两人在聊什么话题,仁野却在沉默半晌后,不轻不重的说:“明知故问好玩吗?”
“嗯?”何许溜号溜得光明正大。
仁野不知何时放下了抱着她的手臂,只有何许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两人无缝紧贴,仁野清楚闻到她身上浓浓地酒味,他问:“晚上去哪了?”
何许有问必答:“去安慰另一颗受伤的灵魂。”
仁野突然不在乎‘另一颗’是谁,只是道:“你有什么好受伤的,过河拆桥的是你。”
何许:“我什么时候过河拆桥了?”
仁野神色转到不冷不热:“你自己清楚。”
何许蹙眉:“我不清楚,你不给我打电话,也不来找我,每次都是我说喜欢你,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仁野见她眼泪顷刻浮上眼眶,眼看着就要装满掉下来,紧张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许:“我知道什么?”
仁野:“…我没事闲的跑来给你当厨子?”
何许委屈:“我也以为我知道,但你每次都说我想太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蛆虫。”
仁野纠正:“蛔虫。”
何许:“我在跟你讨论什么虫吗?你喜欢我就不能直说吗?成天让我猜,对我爱答不理,说我烦,说我不是你喜欢的样子,说我…”
仁野毫无预兆地低下头,何许轻哼一声,被他抬高下巴,扣着后脑,唇瓣相抵,熟悉又期盼已久的温软,仁野探进去,除了嗅觉之外,又用味蕾感受到酒香。他实在不想听何许讲他的坏话,尤其她说的是真话,他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