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丫头:“要是这么说,丫头就明白了,听大人的意思,这里的镜湖与假山,还有这总督府内大部分的原貌应该是努尔哈赤留下来的,如果按照规模来说这里必然是老罕王当年所居住的行宫了!”
“没错,”邵丫头一句料中,“之所以当年老罕王没有选择居住盛京皇宫,主要是为了逃跑方便。罕王宫的后院直通九门,出门逃跑便是抚顺,很轻易就可回到努尔哈赤发祥地,而且以我看来,老罕王迁都是因为觉得辽阳汉民太多,且明军军队离此也很近,这就说明了其中的一种道理,努尔哈赤非常重视后宫的防卫,之所以能在八角重檐攒尖亭顶端卯榫处能见到明黄色,那是因为当年这里是皇帝居住过的地方!”说到这里,总督大人话就变得若有若无!
业喜海顺激动了,一个劲的说:“怪不得,我说我所住的王府里面,到处都是莲花纹绿釉瓦当,在加之龙头建筑构件,是豫亲王府的规制。要是这么说来,仔细想想,的确有不少风水学在其中!虽然本王懂得甚少,可是见到一些东西比较悬疑就是说不出来为啥,就从其中一点来说,豫亲王府建筑风格、材料上都要比他的父王奢华得多,”业喜海顺看了看眼前的湖水,“豫亲王府没有罕王宫的规模,我想一来他是亲王,二来,豫亲王府的“湖”是在府卷之外,好像也没有这么大,不过看起来独具造型,歪歪曲曲的,湖水也没有这里清澈!”
邵丫头:“那是自然,总督府内历经百余年,无论是从老罕王的时期还是后来的各个总督衙门,都是东北地区首屈一指的高官行宫,府衙,既然里头住的都是如此之高的高官,怎么也要把这湖水搭理的干净吧!”
旗扎萨听了这话显然露出一丝微笑略微晃头,很明显不仅全是如此!“总督府下人搭理的好?这水色清澈也不仅仅打理才会如此清澈吧?”
邵丫头和业喜海顺二人听后都疑惑了,难道这湖水不打理也能清澈如此,不是打理出来的功劳还能是什么!
旗扎萨的话依然没有停下来,“你们看的都是水面,你们有仔细观察过水下面吗?”
邵丫头听罢,倾下身子,歪曲着头与业喜海顺两个人,观察了起来,水色确实很清澈,水下面也是清澈,浅处可看见湖底的鹅卵石,大的小的,不过下面的淤泥并不多,在往深处看,也看不到水底了,阳光倾泻,水面上泛起鳞鳞波光,更显得水色斑斓丰富,种类繁多的鱼,围着水草啄食,大大小小,一会一堆,一会有散开,一会聚拢。
“姑父,这水色与常时无议,”
“是啊,长兄俺答,与其他时也别无异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