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小妇人。
如果他愿意,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这武安侯府一步。
他可以将她养成禁脔,可以肆意倾泻自己的真实情绪,任由欲念如春日野草疯长,可以摆脱所有平日道德礼法的束缚。将她变成自己的吧。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这不也是你在想的吗?
就当做是养了个小宠。
他看着女孩因病潮红的脸,那上面是十五六女孩的稚嫩,是小妇人半隐半露的风情。
他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起身。
这自然很有趣。
可只是这样,却反而失去了该有的趣味。
她既然对他那个废物兄长那般痴情。
那他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他想看她自己沦陷,自己移情别恋,想看她在道德礼法与私欲间挣扎。
那该多有趣?
等到了那时,他再把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禁脔,这样也可以绕过她的抗拒与驯服她的过程,会简单许多。
他心底盘算清楚了,可对着眼前这个病得糊涂的人,暂时没有什么施行计划的欲望。
他要看她清醒着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