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舞蹈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两人看见，惊不惊艳四座，打不打脸宋卿絮现在都成了其次，被这两个人渣盯上了才是最可怕的。虽然她觉得韩侍郎不是什么卖女求荣的，不至于将她嫁给一个病痨或者是一个浪荡子，但是她怕的是程慕恩的性格。

陆斯然倒是不重要，毕竟现在陆斯年在京中，凭陆斯年对陆斯然的厌恶，别说让他娶妻，能让他喘气喘的这么好好的，还有力气出门参加游春宴已经是奇迹了。

她不觉得陆斯然有什么作妖的能力。

但是程慕恩这个人，她上辈子仅仅是接触一次，她便觉得这人如蛇一般，阴冷诡谲，诡计多端，被他目光接触的地方都如蛇类爬过一般黏腻湿冷。

而更可怕的在于这样的人手中掌握着一定的权势，承恩伯府算是这京中一方恶霸，和程慕恩同流合污欺男霸女的纨绔们也不少。

她面上的笑意忍不住有些淡去，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她的陆斯年也注意到了她神情细微的变化，他抬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发现了站在长廊的程慕恩与陆斯然。

陆斯然本来是与程慕恩昨晚在花楼里喝酒喝多了，今日酒醒已是近午，这才来的晚了。

可古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不，他刚到，正巧就看见一个未在京中看过的绝世女子跳舞，他恰巧在舞蹈上有些门道，看出来了这是前朝的响屐舞。

只是加了水袖，更显惊艳。

他有些意动，侧首去看身边的程慕恩，见他半眯起了眼，神色间有些思量。

程慕恩露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也转头看他，折扇合起在手心敲了敲，然后用折扇指向韩雨霏，问陆斯然，“你可认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