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桌子上，这么近的距离让韩雨霏颇感压迫，她双手后撑，小心向后挪移，但后面就是果塔，而她的膝弯卡在桌缘和陆斯年的身体之间，她身体后仰，看着陆斯年的眼神不自觉有些警惕。

陆斯年却并不在意，他伸手似是要去触碰韩雨霏，却在韩雨霏身子都绷起来的时候将手从她身侧穿过，去拿她身后桌子上的合卺酒和匏瓜杯，杯子是金镶玉的，做成匏瓜对半劈开的模样，两个杯子之间有金线牵连。

他将澄黄酒液倒进杯中，分了一半给韩雨霏，韩雨霏双手捧起酒杯，知道这酒必须喝，但是看着不浅的酒液还是有点迟疑，她觉得陆斯年倒得太多了，但是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捧着酒杯和陆斯年交臂，有些迟疑的看向杯中酒液，看陆斯年仰首将酒液一饮而尽。

他仰首时白皙喉结滚动，殷红唇瓣染了些许水光，他伸出猩红舌尖将水光掠去，不忘侧首含笑轻睨韩雨霏一眼，许是因为饮了些酒，他眼角薄红晕开，侧眼看人时眼波流转，一瞬间竟有几分魅惑之感，韩雨霏有些看愣神了。

陆斯年却轻声笑了出来，看向她杯中的酒液，“夫人怎么不喝？”

韩雨霏有些愣愣的低头看杯中，酒液澄清，倒映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神，酒液不同于她平日喝的果酒，是纯正的高粱酒液，尚未入口，便有浓厚酒香顺着鼻子熏的人的脑子昏沉。

她试探的轻抿一口，直接就被辣的皱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