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云没有亲到想要的柔软,立刻便不高兴了,也跟着起身缠着裴鹤鸣想要凑上前去。
她现在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儿时想要吃糖的时候也是这样缠着母亲,那时候她只要抱着母亲,多亲亲母亲,母亲就会笑着同意,任她想要什么,母亲都会想办法给她搞来。
所以,这会儿祝朝云就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裴鹤鸣,对着裴鹤鸣就想要亲去。
裴鹤鸣则不停的闪躲,整个人笨拙又紧张,看起来很是不知所措。他明明是身高八尺,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随便一只手就能让祝朝云动弹不得,但是却被祝朝云直接压在了床上。
而祝朝云此时骑在裴鹤鸣身上,眼看着想要吃的东西就在眼前,满是欣喜,直接百年压了过去。
嫣红的唇角眼看就要再次压在他的唇上,裴鹤鸣只觉得呼吸越发的急促,心跳的仿佛要出来一般。
他再也受不住,直接猛地推开他,直接一个大步给离开了。
而祝朝云眼看着自己想要的东西长了腿走了,顿时有些失落。
但是,她此刻本就混沌,很快便忘了此事,躺在床上沉沉的进入梦乡。
而裴鹤鸣则仿佛逃一般的走出房间。
得意呼吸新鲜的空气,裴鹤鸣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口奇妙的感觉却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想到唇上那温柔的触感,他不由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唇角,嘴角也不由的勾起。
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从内心深处升起,让他的嘴角几乎压抑不住。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但是这种失控却让他觉得快乐、
快乐到他想要不顾一切,也想要留住这份美好,留住这份从未有过的悸动。
“主子……”
忽而,一个声音传来。
“主子,你怎么了,你摸着自己的嘴唇笑什么?”
追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裴鹤鸣的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难道,有人伤了你的嘴唇?”追风忽而冷凝几分,“是谁有这样的胆子,难道是王成军?”
追风还想再说,裴鹤鸣直接放下手,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
他说。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追风立刻点头。
“属下幸不辱命,属下暗中潜入了安州的军营,发现里面的人数确实是不止上报朝廷的那些。”
“嗯。”裴鹤鸣点头,“其他的事呢?”
闻言,追风立刻跪下道:“主子恕罪,属下并未查到任何姜皇后的线索,而且,祝姑娘的那师父,属下也未查到分毫,若不是祝姑娘亲口所说,整个安州仿佛都没有这个人一般。”追风说着顿了顿,“而且,那日的棺木中,我们也并未发现她的尸体,会不会是祝姑娘故意混淆视听呢?”
裴鹤鸣摇头,“不会,别的事情可以作假,但是一个人的眼神、神态、还有她情感下的下意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那为何……”
追风说不下去了。
裴鹤鸣却轻笑一声,“越是这样越是证明,我之前的推论是正确的,毕竟一般人可做不到将一个人的痕迹彻底的抹去。
也恰恰是如此,才能说明,祝朝云口中的师父,就是前朝的姜皇后。
而在这安州定然还有这姜皇后的人,而且还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一切处理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