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女人的底气,真的就来自娘家。
我下班了,将这一屋子的家务事抛在脑后,医生能做的只有这么多,生活要继续下去,靠的是自己的经营,身体的病痛医生能治,家庭的病痛,只有当事人自己能解决。
妇产科只能见证人间悲喜,不能解决人间悲喜的缘由。
胡丽发微信告诉我,程鹏的父母这周末会来市里,和胡丽父母见面,谈谈婚礼的细节。
她约我中午陪她去选婚纱。我答应她了。
可我心里很焦灼,我还没有演练过实地怎么带走柏荣齐,怎么避开那个监控探头,怎么将他运到盲道上,运进车里去,一切都只停留在我脑海的模拟里。
最近出现在中央广场的次数有点太多了,说不定哪个监控拍下来,又有哪个画面届时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上午的中央广场很荒凉,连三三两两的人都没有,我沿着马路看似随意的走,实际在心里计时计数,从第三个分叉口走到古树下需要五分钟,柏荣齐没有特殊原因是不需要走到古树下的,他只会从旁边的正道径直走过,正道上有一条长椅,那时我将要出现的地方,而这条长椅,因为古树的原因被遮挡起来,不在监控范围内。
我将在长椅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