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男朋友说,那里很多年前的悬案大案都没破,又没监控,我们又没被抢走什么,警察才不会管呢!”我埋怨着说:“都怪他,要约在那个倒霉地方!”这也是我的目的。
我没报警,你和阿良别怕,还要做什么,还会做什么?我等着呢!但是柏荣齐和沙哑男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等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打劫啊!”刘雅兰问。
“那个拿刀的人说了他只要钱不要命!”我说,“这不是打劫是什么!”
我和她约好晚上见面,就在医院,因为我昨天受伤了,出门不方便。我并不会随便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我很惜命。昨晚是我大意了。
但其实我很想进入她的车里。我要把针孔摄像头换个地方。
今天早晨,坐在黎致远开的车上寻找行车记录仪时,我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比较理想的位置,但是,我不会随便动手的,我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胡丽趁着药房不忙的时候过来看我,绘声绘色的说,他们科室黎致远昨晚坐轮椅从楼梯上滚下去,受伤很严重,问我昨晚有没有听到动静,然而还没等我回答,就发现我下巴和脖子上起的红印子,她心急的上来想翻开衣领看,我说这不知道是碰了什么引起的过敏,让她离远点,免得影响她和宝宝,她犹豫着,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一个劲的心疼我,早把黎致远的伤忘到爪哇国去了。
再过不久。就到她的婚礼了。
她的婚礼过后,去日本交流学习的时间就要到了。
而我离达到自己的目标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