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只要查看一下监控,就知道她的车往哪里走了。
但是我没有说,自己能守口如瓶的才是真秘密。
黎致远边开车边问我:“宝珠,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反问他,“比如呢?”
他咳了一声,说:“比如……嗯,比如刘雅兰的秘密?比如本色酒吧老板的秘密?”他一直看着前方,没有看我。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南山路是一条很安静的路,只有一个车道,对向车道隔着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不管哪个车道,车都不多,能看见的,没有要找的这个车牌号。
我说:“黎致远,我要在前面下车。”我要自己一个人跟上去,不想要有外人也在场。
“宝珠,你是要一个人跟上去吗?”他转过脸看着我,“而且你知道她要去哪里是吗?”
不,我不知道,可是要知道很容易,只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没说话。
“这两个人都很危险,”他说,“宝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参与,或者你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他停顿了一下,“或者你把我当滴滴司机,送你到你要去的任何地方,等你办好事,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不会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