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锁师傅那里,我知道了当天的更多的细节。
当开锁师傅打开门锁,在刘雅兰的招呼下进入玄关,等刘雅兰出示自己就是业主的证件时,刘雅兰一直走在他前面,就在他站在玄关等待时,刘雅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自己的上衣纽扣全部打开了,突然转身扑到他怀里,用力拉开了他的上衣领口,在他还糊里糊涂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刘雅兰用手机拍摄了很多张照片。
然后,刘雅兰在他的惊呼声中,将照片出示给他看,她的表情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平静:“师傅,今天就这样吧,钱我加倍付给你,证件就算了吧。”
师傅肯定不同意,万一户主发现了,或者这个屋子里发生了偷盗等意外,他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刘雅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画面:“那要不我就报警说你意图强奸。我指甲里有你的皮屑,”她边说边低下头用手揪着自己胸口的嫩肉,揪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轻描淡写的说:“刚才你推开我的时候,应该也在我身上留下来指纹和皮屑,”她抬起头来直视开锁师傅,,“就这样,你拿钱走人,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什么损失都不会有。”
师傅气得话都说不明白了,在和我描述时,都还义愤填膺气得结结巴巴的,一个劲的表示自己真的是祸从天上来,锅从天上降,口红印大概就是那个疯女人扑过来的时候沾上的。
然后在电话里,他和他老婆又口角起来,我只好打断他,问他屋子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从哪个屋里出现的。
师傅说他当时真是气昏头了,这将是他职业生涯中的耻辱,幸好有业主在家,不然他真的不晓得要怎么样处理和收场,那个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及时出现,事后他也觉得很奇怪,因为他边走进玄关,边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将屋里的情况大致都看在眼里,在男人没出现之前,屋子里每个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按理说,这个男人在他们一进入屋子时就能知道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