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成年的王爷，长得也不错，怎么被送往封地后连个王妃都没有，再者有几个侍妾也正常啊。难不成你是gay，不喜欢女人？”何叶一边喝酒一边问道。

“你又在乱说什么？”柳程皱眉，却没有发火，“我的封地荒凉又危险，谁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侍妾？那也是要钱养活的，我这儿什么额外收入都没有，封地上的东西还总被匈奴抢去，我唯一的收入就是朝廷发给王爷的俸禄，一个月二十两银子，三石米面……”

“你还真可怜。”何叶说道，随后拍了拍柳程的肩膀，“不过你小子仁义，给我治伤就花去了一个多月的俸禄，那之后怎么活啊？”

“小子？”许是喝多了酒，柳程也就不那么在意，而是老实回答道：“其实也没那么惨，我还是皇子的时候多少有些积蓄，只是我母妃被贬以后几乎散尽……但多少还是有点的，你放心，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的母妃被贬？这又是什么事？”何叶好奇的问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柳程没有打算告诉她，而是问道，“虽然无关紧要，但我有些好奇，你家在哪儿，为什么要来凉都？”

何叶趴在桌子上，面对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个遥远的地方，不过是小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不知不觉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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