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完毕,眼见凤紫面色陈杂,目光不稳,他继续缓道:“往昔之事,无论仇恨与否,你想记在心里,那便记着。只不过,本少还得提醒一句,在未手刃仇敌之前,一味的自残算何本事?便是要流血,再不济也得拧断仇敌的胳膊或是脑袋再流,而非自行伤残,白白流血不是?”
凤紫蓦地抬眸观他,嗓音紧涩干裂,“你也不信我爹会叛国?”
他似是未料到她会突然这般问,俊然的面上瞬时漫过半许诧异,却也仅是片刻,他懒散而笑,慢悠悠的道:“本少信不信,未有任何用处呢。但若你不信,那你便好生活着,为你摄政王府翻案。”
说着,嗓音一挑,自然而然的将话题绕了回来,“而今,你身份特殊,不可冒然出现在世人面前,但这京都城乃天子脚下,厉王府虽侍从与访客不多,但也有透风之墙,是以,为防意外,切莫在人前连名带姓道出你真名呢。”
凤紫神色一变,悲愤怒沉的心底也增了几分起伏。
“慕容公子方才问凤紫名讳,是在试探于我?”她低沉沉的问。
他则勾唇而笑,“本少哪有试探你的闲心,不过随口一问,随口一提罢了。再者,这厉王府啊,看似平静,但也非好呆之地呢,日后你若学成媚术,有机会,便逃了吧。这王府东面的围墙,有个狗洞,西面有道后门,南面的围墙边,有棵好攀爬的树,你且记住了,若是记不住,便当本少没说,呵。”
这话一落,他已不再多言,懒散转身便缓步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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