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德皇后听着柳泓滟和盛妃她们的话,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她瞟了眼一旁的甜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甜儿到底说了什么没有……
满娥哭的泪流满面:“皇上,荷花姐姐说的这些奴婢都认罪,昨夜奴婢确实是因为陷害了柳昭仪怕被发现,才去找甜儿姐姐的。但是这件事情和甜儿姐姐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奴婢和辛者库宫人秋雁做的。”
婉德皇后这个时候虽别的不敢开口,但好歹也要为甜儿求求情才是真的:“皇上,这件事情涉及臣妾身边之人,虽说臣妾理应避嫌,但是臣妾有句话不得不问,若是满娥当真是与甜儿和辛者库那秋雁串通好的来陷害柳昭仪,那昨夜为何还会与甜儿发生冲突呢?这似乎说不过去呀。”
盛妃咬牙切齿的看着满娥,恨不得把她的嘴给撕烂了,今天刚抓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否则盛妃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去勤政殿状告皇后,如今这样骑虎难下,只怕会让盛妃丢尽了脸面。
“你一个小小粗使宫女和一个远在辛者库的宫人,如何能拿到皇后的白磲链子陷害柳昭仪?而且,凭你们,与柳昭仪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满娥瞟了眼一旁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漓的秋雁,咬紧牙关说道:“这的确是奴婢和秋雁合谋的,那日皇后娘娘在坤宁宫设宴宴请各宫嫔妃,奴婢在暮春苑早就准备好了和秋雁接手白磲链子,所以出了暮春苑去,这些都是有侍卫看在眼里的。”
“奴婢确实与柳昭仪无冤无仇……”
“但因着奴婢在宫外的家人急需用钱,而秋雁平日里在辛者库也是辛苦劳作,所以都需要用钱来打点人多帮她做活儿,所以我们两个就串通好了拿那白磲链子换些钱财。”
“一派胡言!”盛妃皱起眉头,“偷什么东西不好,偏偏要偷皇后娘娘在意的那串白磲链子?你这说法着实不通!”
“贵妃娘娘有所不知,奴婢是想着其它的东西平日定是有专人管着的,而那白磲链子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露过脸的,所以人们定是认为无人敢偷,必然会放松警惕。而那东西是皇上亲自赐给皇后娘娘,若是丢了的话皇后娘娘也不敢声张,只能私下寻找罢了。可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如此重视皇上的一番心意,大肆搜宫这才后悔莫及。”
满娥低垂着头泪水连连,说的很是悲苦,倒好像是真的是事实一样。
柳泓滟冷哼一声,极其不屑的看着满娥:满娥平日里可不会这样巧舌如簧,也见不得半点深沉的心思,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挺有心机的。
柳泓滟没好气的骂道:“你这丫头倒是聪明,可是那日跟着我前来的人分明不是你,你又是如何偷了那白磲链子?”
“白磲链子是秋雁偷的,那日辛者库刚好有送过来洗好的衣裳,她过来偷了白磲链子之后怕被辛者库的人发现,所以就拿来给奴婢暂且先藏起来。正巧赶上皇后娘娘搜宫,奴婢害怕东窗事发就把白磲链子藏在了柳昭仪的屋里头,陷害了柳昭仪。”
满娥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泪水:“柳昭仪的确是冤枉的,甜儿姐姐也是冤枉的。因着甜儿姐姐和奴婢从前是旧相识,她对奴婢平日里很好,所以奴婢就去找甜儿姐姐帮忙想办法,让她救奴婢一命,可是甜儿姐姐非说这件事情不可以隐瞒下去,这样会害了柳昭仪,做错事情就要去承认。”
“奴婢当时害怕极了,遂不愿意去承认,所以才和甜儿姐姐起了争执,引来了侍卫。”满娥将后面的话说完,对着李霖谕和两位娘娘磕头。
盛妃刚要开口,满娥又说道:“本来奴婢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柳昭仪也只是禁足而已,可是没想到秋雁这不争气的看那白磲链子甚好,竟然私自拆下一颗珠子来,昨个儿被人发现这才引出了这些事情。奴婢的确该死!”
满娥叩首在地,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和秋雁的身上。
李霖谕又叫了张茂、黄景隽等人来问话,确定满娥所说的都是真的,这才确定下来。
如今盛妃和柳泓滟就算是再多说什么也只是徒劳,人家被抓住证据的嫌犯都说与甜儿无关,她们这些局外人说了又有什么用。
柳泓滟心里头气愤不已,明知道背后黑手是婉德皇后却也无可奈何,相比之下盛妃可就稳重多了,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就只能在甜儿身上下功夫了。
盛妃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与凤仪宫女无关,那臣妾也就知道改怎么处置了。先前臣妾害怕有关凤仪宫女夜里不守宫闱而没法处理,如今……”
“甜儿虽然没有其它过错,但是交友不慎、驭下不严、夜半私会、违背宫禁的罪过也是历历在目的。本宫身为皇后是后宫表率,承蒙皇上厚爱不敢有违恩德,又怎能徇私枉法?甜儿的过错本宫绝对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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