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战无不胜的沈大将军被脑洞打败了。
难得温柔,担心吓到她,迅速掩盖反应是个错误的决定。
“未来娘子……”
黑暗中他浅色的瞳孔隐隐泛着光,慢慢地挨近林诺如——
做为男人总得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吧?
就在这时,狱卒突然推门进来,两人同时松开对方。
林诺如像个球一般,就着被子的缝隙滚了出去,然后一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沈煜尧茫然地看着空空的身下,莫名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最后缓缓地坐了起来,目光落在角落。
那里正有一只被打成了一团结,连嘴巴都被草杆绑得严严产实的小青蛇。
幽幽的,他笑了:不要着急哟,马上就能吃到东西了哟。
果然如林诺如听到一样,林家与沈煜尧直接便被判为流放。
这次的谋反事件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诡异与不合理。
就像是一片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眼看就要洪水滔天。
可最后,却只是下了一小阵声势浩大的雨点,没几分钟,雨停了。
虽然头顶依然阴云密布,看不到清朗的天空,但洪水至少是没来的。
还有流放的地方,一般大魏国流放官员都是往北,他们却是往西南。
虽然她听说西南的阴潮的环境和蛮夷族的彪悍阴毒比北境还要可怕。
但这还是不太对劲。
然而不管如何,这都不是她一个被放配流放的犯人可以管的。
从大理寺的大牢出来,所有人又被搜了一次身,确保没有带任何东西后。
一行人,由六个官差,押往西南蛇岭。
在将出城时,沈家派人来送行。
可能是要避嫌,沈家人没有来,来的是沈家的一个家将。
林诺如看着那家将给了押送官差一些好处,官差便允许他和沈煜尧单独说起话来。
她就说嘛,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没权,那她得好好赚钱,有了钱鬼都能给她打工。
只是昨天晚上她听到的那毒蛇之说——
想到这,她视线朝着林昆看去,从醒来看到活着的沈煜尧开始,他眼底的震惊与惊恐都没有失过。
很明显,昨天晚上他肯定做了什么。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万福酒楼和翠羽楼都着了大火,那火烧得,现在还没彻底扑灭呢。”
“当然听说出,而且不止那两处,陈家布坊也着了,不过好像是发现得早,扑灭了,就是听说丢了不少东西。”
“啧,这段时间京城也太不太平了,先是宁国公府被洗劫一空,现在京最大最的酒楼,青楼,布庄也跟着遭殃,我家那个小铺子,以后我可以看紧实点了。”
“可不是嘛,现在一家家的铺子都开始雇保镖护院,深怕也遭贼了。”
林诺如听着路边话一愣。
那几个地方不都是她昨天晚上光顾的地方?
可她只扫光了能扫的东西,并没有放火啊?
此时,沈煜尧正眯着眼听家将说:“没看清,不过宝库的东西一件件消失了,却没看到是怎么没的。”
沈煜尧若有所思地低着头:“嗯,如果此人是针对宁广群的话恐怕还会出现,这几把火算是烧掉了宁广群几年的心血,他恐怕会担心自己其他的产业,说不定会有下一步动作,你们盯紧了。”
家将:“是。”
说完家将一脸心疼地看着满身是血的沈煜尧:“将军,属下给您带来了衣服,要不您换一下吧。”
说着,他把自己肩上前着的布包想要挂到沈煜尧的肩上。
却发现他一边肩膀似乎受了伤,便伸手从后面沈煜尧的后背绕过,挂到了另一边肩上。
此时配着他心疼忧心的眼神,再加上这似揽肩一般的动作,两人都没在意。
却刚好落入林诺如的眼中。
她当时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也巧,沈煜尧这时也刚好转头,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却是神思相离万里。
我叉!难道早上时他真不是开玩笑?新世界的大门已经朝她打开了吗?
这丫头,又怎么了?整天神经兮兮的,没见过被流放还这么有精神的!
这么有精神,等下可要看看她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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