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没有忘,为什么不呢?只要,你不怕从马背上摔下来就成。”
“嗯!那就要看教的人够不够本事啦,若是师傅自已不成,总不能怪徒弟太笨吧?再者说了,您不是总是自夸骑术一流吗?莫不是瞧着奴婢外行,有心唬弄奴婢的吗?”
沁雪天真浪漫的情怀,俏皮幽默的话语,惹得康熙仰天而笑,“你若是没有这个胆量,朕劝你还是不要试的好!”
“要的,不试试,奴婢怎么知道您说的是真是假啊?”沁雪狡黠的朝着康熙一笑,那笑中没有丝毫做作地透着无以言表的娇柔百媚,直让人浑身上下酥麻入骨。
福全跟在他们身后瞧着二人亲密的说笑打趣,心里实在有十二分的不自在,正在一个人低头沉闷之时,常宁和玉漱骑着马朝他们奔了回来。
只见玉漱手中高举着一只白白胖胖的野兔,大老远的就冲这边喊过来,“三哥哥,快看哪,我射到了一只大野兔子呢!连常宁都直夸我厉害呢!”康熙和沁雪停下交谈,看着玉漱加紧马鞭奔到他们跟前,“三哥哥,您瞧啊,是不是很壮实啊?嘻嘻,它跑得可快了呢,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撵上它的!”
“呵,咱们的玉漱还真是长能耐了呀,不错!再过些日子,许连常宁王爷也要自愧不如了呢?”康熙的话明显是在逗常宁的乐子,在场的人只有玉漱没能听出其中的意思,自以为康熙果真是在夸奖自己,不免得更加得意起来。“就是,常宁能有多大能耐啊,不信你让他现在就同我比试比试。二哥,你说呢?”
福全只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她吱吱呀呀的咋呼。
玉漱也不介怀,仍旧滔滔不绝地继续说着,“三哥哥,我们方才在试射呢,宜嫂子让我们回来寻你们过去,我们这就正式比试啦,你们过去给我们做个公正。嘻嘻,顺便帮我站脚助威啊!”
“朕要教沁雪骑马,二哥,你去吧,给玉漱儿长长气势。”
玉漱摸着小脑瓜子不解地看着康熙,“三哥,你先去瞧了我们比试,回来再教沁儿姐姐也不迟吗。”
傻丫头,常宁一把拉过玉漱,使劲地朝她呶了呶嘴,这才换来玉漱恍然大悟般地一句话。“喔,我知道了,三哥哥是想同沁儿姐姐单独呆着是不是啊?”直把常宁气得翻起白眼,不住地用眼瞄着福全的反映,却见福全仍旧没有丝毫的态度,只是郁郁地坐在马上不知想着什么心事。
常宁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既然方才玉漱已经将话挑明,也不怕再伤他一次,“二哥,你就同我们一道去吧,人家两个人热热乎乎的,你在这儿掺和个什么劲呀?你也不怕碍着人家的眼,走啦,跟咱们找宜嫂子去,看看她们的骑射功夫,总比一个人闷在这儿干吃醋的强。走啦!”他死拖硬拽着才让福全带起马缰同他们往林中而去。
自到了草原上,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宜嫔和玉漱倒成了十分要好的姐妹。她们两人都是性情直爽之人,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几日里常来常往的,倒发现彼此性情甚是相投。这一场比试,说是比试,其实无非是因为大家有言在先,又能图个乐子,走走过场罢了。彼此都不十分当真,最终二人竟握手言和。
“宜嫂子果真厉害,明儿咱们再出来玩吧?”回营帐的路上玉漱咿咿呀呀不住奉承着宜嫔。
方来到营区入口处,便瞧见曹寅远远的正候着他们。瞅见他们回来,连忙癫着脚小跑着迎了上去。
“万岁爷,不好了,福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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