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三姐妹是否真的害怕布魯親她們的小嘴,拼了命地策馬奔騰;布魯原是很少騎馬,雖然不至於從馬背上摔下來,但與其說是“騎”馬,倒不如說是“坐馬”,坐著馬兒顫悠悠地走,還害怕一不小心會從馬背上跌落,如此“騎術”,也敢說要贏四女,真他媽的令人作嘔——老實說,他用雙腿奔跑,比他騎馬要快很多很多倍……
奇怪的是菊的騎術似乎也不怎麽好,遠遠地落後于三姐妹後面,比賽開始不多久,三姐妹跑得無影無蹤,菊掉轉馬頭,策馬回到布魯身旁,別有用意地道:“我肯定是跑得最慢的。”
布魯怔然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如果你能夠找到一處沒人看得見的地方,我不介意和你慶祝我們的失敗。”
菊朝他抛了一個媚眼:啊嘿,這是在勾引他嗎?
——不必她勾引,他都想上她;何況她明目張膽地勾他,豈有不上之理?
“上!咳……上山去!”
布魯太興奮,差點粗語出口,幸好他有點小聰明,以“偷天換日”之能事搪塞過去。
“從哪里上去?”菊問。
“往西北,那邊的山林濃密!”
“咦,菊表姐和雜種呢?”
予夢某次回頭,看不見菊和布魯的影,勒住馬繩停下來。
予想和凱莉也急忙回看,凱莉心中忽感不安,道:“我們被菊那丫頭騙了。”
“啊!菊表姐爲何要騙我們?比賽是我提出的耶?”予夢甚感疑惑。
凱莉怒道:“菊召雜種到皇宮,說是要跟他玩,我們擾和進來,她自然不高興,趁著比賽,她故意落後,等我們跑遠,她獨自和雜種玩。”
予夢又問:“爲何雜種不努力追上來呢?難道他不想親我們嗎?”
予想嗔道:“四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被他親?你既然想被他親,爲何你跑得最快?”
“是馬兒跑得快,不是我!”予夢羞澀地詭辯。
“我們回頭找去,菊是想勾引雜種!”凱莉想到這,更是羞怒,恨道:“回來沒幾天,就想搶我的男人,我饒不了她!”
予夢恍然大悟,道:“二姐說得對,菊表姐也是半精靈,精靈族只有雜種是半精靈,她可能想做雜種的妻子,因此請求母后讓雜種陪她玩,可是母后不知道雜種是姐姐的男人……”
予想嬌喝:“廢話少說,趕緊回頭找去,你想讓你的心上人被二姐以外的女人搶走嗎?”
“不……不想……喔不是心上人……你們等我啊!五妹,你爲何這麽著急?”
予夢的羞語還未吱唔完,予想和凱莉已經策馬回奔,她慌急地追上去!
布魯發覺自己很有做騎士的天份,越騎越順,最後竟然可以追齊菊,心情興奮,也忘了馳奔了多久,漸漸逼近幽林最西北端的林崖,至此,馬兒不便行走,菊從馬背上跳下,他也落馬,把馬牽好,道:“菊小姐,天都快暗了,我們跑了好遠。”
“嗯,這裏的風景很好,我們隨處看看吧!”菊說道。
布魯看了看,心裏有些猶豫,此距離神崖居的範圍太近;忽然又想到,這一路都是菊帶路,爲何她偏偏要到神崖居來慶祝呢?
——慶祝慶祝,布魯心裏呐喊……
“菊小姐,你好像熟路……”
“我知道這裏,聽說住著三個最美麗的精靈。”
“是的,我只見過一個,但我們不要吵到她們。”
“不會的,我知道這裏的禁忌,不會明知故犯。”
菊說著,偏開神崖居的範圍,率先鑽進山林。
布魯瞧了瞧她性感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淫意,跟隨她走了一段路,忽然上前摟住她的腰,她驚顫地扭首看他,暗帶野性的美臉現出絲絲紅暈,嗔道:“你的膽子……蠻大的。”
“我有個地方,比我的膽子,大許多。”布魯邪惡地道。
“哦?”菊顯得有些疑惑,似乎不懂他的話指代什麽。
布魯也甚感懷疑,又道:“菊小姐的男人,不曾向你展露他的驕傲嗎?”
菊的臉蛋更加紅了,低首輕嗔:“你真壞,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
布魯看著她黑濃柔亮的直發,想到待會能夠跟她“開懷慶祝”,激動得雞巴也昂揚暗挺,卻擔心她用膝蓋撞他的胯,於是說道:“菊小姐,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不能夠再打我的驕傲……”
菊猛地掃眼至他的胯間,低罵一聲:“狂布宗族的淫種,就你最好色!”
布魯不感尷尬,爽朗地道:“多年未沾腥,難免觸腥就發騷。”
“西西!”菊嬌笑,走前兩步,脫離他的摟抱,輕言:“你發騷的樣子很淫蕩,是我見過的最淫蕩的男人。”
布魯見她跟他調情,越是認定她跟她母親是同類貨色,都他媽的想勾引他,於是膽子越來越大,走前兩步,伸手撫摸她結實性感的美臀,以更加淫蕩的語氣道:“菊小姐你說錯啦,女人才用淫蕩來形容,男人一般說風流。”
“風流?你很風流嗎?”
“我很有風流的本錢,只是沒有風流的環境,導致我至今仍然是處男。”
布魯炫耀他的本錢之際,不忘宣揚他的“處男情結”。
菊道:“我不喜歡處男……”
布魯驚道:“爲何?”
“處男很粗魯……”
“我很溫柔……”
布魯用行動證明他的語言——他的雙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臀肉。
“我以前的男人也很溫柔……”
菊幽語,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羞言道:“我那裏好小的,待會你溫柔些進入。”
布魯激動得中指滑進她的股溝,指肉擠壓在她的會阴前部,興奮地道:“菊小姐將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女人,我豈能不溫柔地對待?”
“嗯喔!你的手指,好壞……”菊羞語呻吟。
菊很有淫蕩的天份,布魯的手指從她的股溝彎進去勾劃她的阴溝,她竟然流很多的水,比她母親流的水還要多許多,不但把她的小褲潤濕了,而且還把她的長褲潤透,他很想就地把她正法,但她說還沒到慶祝的地方,他幹,做這種事也要選地方嗎?這帶地段本是很少人進來,何況現在已經臨近黃昏,更不可能有人過來打擾他和她的好事,她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