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新鮮出爐,特大號外:水月自作賤,公然宣稱,伊乃雜種之妻。”
精靈族瘋狂了,四處傳響此新聞(或醜聞),布魯卻一路蒙在鼓裏,直到他到達尤沙城堡前,尤沙家的戰士朝他瘋喊:“水月靈的男人來啦,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雜種就是有種,敢跟蒙特羅王子搶女人!”
布魯一下子愣了,怎麽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跟水月靈之事?他好像沒有囂張到四處宣揚吧?回想這一路過來:六日前的中午離開瀑布,悄悄地轉到辛絲姐妹家裏爽了整個下午之後,就直接趕來尤沙城堡。這一路上,人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難道是水月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終是沒想到水月靈在他熟睡之際,對藍水澈說出她的決心——他那時真的睡著了。
“大家好啊,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請不要道聽途說,把莫須有之光環,套在我的頭顱……”
“操你死雜種!仗著雞巴粗長,把水月靈搞了,竟敢說風涼話,砸死你!”
——精靈族的破鞋可真不少,一堆鞋影朝布魯砸擲過來……
“我頂!”布魯不能夠躲閃,背轉身蹶起ρi股,承受破鞋的轟炸。
“我踹!”索列夫的從城門飛射而出,一腳踹到布魯翹蹶的ρi股,把他踹了個“狗扒屎”,罵道:“我幹你死雜種,老說你沒女人,結果把我心中的第一美女給Сhā了,快快把水月叫過來,和我玩換妻遊戲,我願意用我所有的妻子加上我所有的性伴侶,換你的水月嬌妻!”
索列夫的無恥,比布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著衆精靈戰士的面,公然地提出換妻的要求,可謂天下第一絕!
布魯從地上爬起,掙扎道:“公子,你別聽他們胡說,水月怎麽可能是我的妻子?”
“水月向精靈族宣佈是你的妻子,這事你難道你不知道?”索列夫怒問。
布魯搖了搖頭,道:“剛剛才知道,原來水月芳心早許予我,早說嘛!”
“你不知道?”索列夫煞是驚訝,但又有些歡喜。
布魯裝出一付老實的樣子,道:“當然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捅破她的處女膜!”
“我拍!”索列夫一巴掌打到布魯的頭殼,喝道:“她的處女膜是老子的,等老子捅破了,再給你СhāСhā,閃一邊加油去!”
“是是,公子加油!”布魯笑著,忽然湊嘴到索列夫耳邊,低聲道:“公子,我已經查出巴基斯的情人是誰了!”
“說。”
“辛絲裏和辛絲菲。”
“確?”
“真。”
“我操,我的雞巴硬了,那兩姐妹可是極品,巴基斯那阴險小人如何泡她到她們?”
“他強暴加威脅,再加調教……”
“無恥,阴險,小人,畜生!”
索列夫連續喝罵二字經,扯著布魯進城門,邊走邊道:“你辦事效率越來越高,什麽時候幫我完成另一個心願?”
“公子有什麽心願要完成嗎?”
“當然是讓你強暴基幽愛!”
“這難度有點高,估計難以達成!”
布魯心中忐忑,對於水月靈宣佈是他的妻子,他既感驚喜又感恐慌。
他的人生中,終於有女孩敢公開承認和他的關係,但這將意味著什麽樣的災難呢?
也許,他的人生,須直面了。
兩人進入城堡,看見丹瑪、丹羽、豔圖率領曼莎姐妹迎面而來,索列夫看到三位姐姐的臉色,驚道:“姐姐,你們擋我幹嘛?我又沒叫雜種亂搞,只是扯他進來幹活,因爲這傢夥很久沒到我們家,我順便想揍他一頓!”
“回你的女人窩裏揍去!”豔圖怒駡一聲,過來扯住布魯,嬌喝道:“雜種,到洗衣池,我跟你算帳!”
“公子,救我啊!上次我把豔圖小姐的內褲洗破,她肯定是爲這事找我麻煩!”布魯怪叫,知道三女不會放過他,很想索列夫發飆,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索列夫,你敢靠近水池一步,我打斷你的雙腿!”
丹瑪大姐頭發言,索列夫懂得事態嚴重,但到底爲何如此嚴重,他又不瞭解,心裏雖糊塗,可是腦袋清醒,知道不能夠在此時跟三個姐姐對抗,於是低頭道:“大姐,你們提雜種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他。”
“哇,公子,你怎麽能夠如此對待你的僕人?”
“雜種,慢慢 (炫) (书) (网) 享受,我的姐姐都很溫柔……”
索列夫有些幸災樂禍,但也覺得姐姐們奇怪,只是他想不通是爲什麽。
布魯被豔圖丟進破屋,五女進到屋裏,封了結界,丹瑪開口冷問:“雜種,爲何水月說是你的妻子?”
“我怎麽知道?她大概知道我有根大肉棒,發春了想給我Сhā,所以聲明我是他的男人。”
如果水月靈聽到他如此說,怕氣得甩他幾個耳光,但他說得自然流利,仿佛水月靈真是個發春的蕩婦……
五女知道他的德性,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豔圖罵道:“胡說,水月不是淫蕩的女孩,不會稀罕你的大肉棒。她公開宣稱是你的妻子,絕非大肉棒這麽簡單。說,你和她之間到底是什麽淵源,爲何她不顧一切,敢於向精靈族的人倫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