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布鲁吹着口哨到训练场地,被宗族战士揍了一顿,又吹着口哨回到他的帐篷。在水月灵和莹琪的恼怨中,他抱出大鼓,摆到帐门前,喝喊道:「各位,没事的过来瞧瞧,有事的仔细听听,这是精灵族最完美的鼓声,保证让你们听得神魂颠倒!」
莹琪和水月灵站在帐门旁,问:「水月小妮,你就这样让他为所欲为吗?」
水月灵叹道:「他敲鼓也不是很难听,白天让他表演一下也无伤大雅。」
「我怕他敲上瘾,深更半夜也爬起来狂敲。」
「他除了干活,也只有这个值得炫耀的。」
「错,我的鸡巴也非常厉害……」
(哈哈!哈哈……)
走近的士兵听到布鲁的话,忍不住失笑。
有人问道:「半精灵,你真的是精灵族第一鼓手吗?」
「独一无二的第一鼓手!」布鲁骄傲地道。
「昨晚你敲得不是时候,可是听你打的鼓,节奏感很强,就知道你有点水准。现在白天,不要紧的,来几曲听听。」
有人热情要求,布鲁摆弄了几个姿势,最后拣了个最骚的姿态,挥舞手中击棒,「轰喳隆咯撑……」
士兵们纷纷围拢过来,同样是击鼓,半夜击鼓被人嫌,现在击鼓倒是吸引很多听众。
没有其他乐器的协奏,鼓声显得有些单调,但击打出来的鼓乐,具有极高水准。
几曲击完,布鲁大汗淋漓,也获得士兵们的阵阵掌声。
他停止击打,擦了擦汗水,喝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开个舞会?我做你们的主打鼓手,你们搂着小处汝跳舞……」
「我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跳舞的。」人群中响起女孩甜美的声音,但语气却不怎么甜美。
布鲁定眼看去,只见静思站在人群里,正用一双满含怨恨的眼睛瞪他。
「所以更要在打仗之前跳跳舞、搞搞小处汝,否则仗打起来,不是自己死,就是小处汝死,不但跳不了舞、也搞不了小处汝。」布鲁说出这番话,明显是针对静思而说。
静思气得挤出人群,冲至他面前,挥掌搧他耳光。他举手抓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往她的腰际一抄,把她横抱起来,笑道:「各位今日到此为止,我要进帐搞小处汝,有空再敲鼓给你们听。」
说罢,他也不理众士兵,转身走进帐篷,把静思丢到毯上,道:「我正愁这几天没女人陪我,不料你过来了,也好,水月休养的这几天,你陪陪我。」
静思坐起身,怒道:「骗子!」
莹琪道:「杂种,光天化日,你把联盟女兵抱进来奸淫,不怕联盟杀你吗?」
「我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弓虽暴你的,不见你杀我?」
莹琪被他的话气得背转身,嗔道:「我打不过你。」
水月灵幽语道:「放她走吧,她只是说了句话,你没必要弓虽暴她!」
「什么我弓虽暴她?是她弓虽暴我,差点把我害死!」布鲁气得大叫。
莹琪又转过身来,道:「她怎么弓虽暴你?我只看到你想弓虽暴她!」
「你放屁!那晚我被三叔抱回来,就是她害的。在宴会上,她只穿裙子,不穿内裤,坐到我阴茎上,不是弓虽暴我是什么?」
布鲁说出事情经过,莹琪和水月灵惊讶地看着静思,却见她睑蛋儿粉红,她们便明白他说的是真话。
「她就是你那晚搞的处汝?」莹琪惊问道。
布鲁点点头,道:「更正一点,是她搞我这个处男。」
「她才多少岁?」
「十四岁。」
「比水月小妮还淫荡,人类果然比精灵淫荡!」
莹琪看着稚气未脱的静思,发觉她跟水月灵有点相似。
水月灵道:「既是如此,你爱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她和你是旧相识!」
莹琪瞪着水月灵,娇叱道:「水月小妮,你病得真不轻!」
水月灵无奈地浅笑,道:「倘不是我病得重,你能够留在这帐吗?」
莹琪微怔,二话不说,一头栽进她的被窝。
布鲁风风火火地脱衣,静思脸色微变,急忙起身往帐门走去。
他挡到她面前,道:「想逃跑?我找你好些天,都找不到你,今日你送上门来,肯定是想跟我重温旧梦。」
静思叱道:「对我来说,那是恶梦,谁要跟你重温?骗子,无耻的骗子!」
布鲁蓦地想起羽轻如来了。静思生得跟水月灵有点儿相似,但稚嫩的脸蛋和性格,却是像羽轻如多些,何况她跟羽轻如一般,爱叫他「骗子」,他什么时候骗了她?
「喂,小家伙,别整天叫我骗子,我何时骗你了?」
「你有一根粗长得要命的淫棒,平时却故意以短小示人,不是骗子是什么?」
静思嗔恼之极,那晚他的阴茎恢复原状,把她的阴道撑裂了。
「啊?被你知道啦?为何你不告诉别人?说起来,那二个处汝也没把这秘密说出去。」布鲁疑惑地自语,双手抱住静思,淫邪地道:「你阴道的伤,应该好了吧?」
静思还没回答,外面传来梦玛莲的叫声:「半精灵,你把静思怎么了?」
布鲁一惊,回首看帐门。
只见梦玛莲掀帐而入。
他道:「梦玛莲姐姐,什么事情惊动你?」
梦玛莲看了看在布鲁怀中挣扎的静思,道:「半精灵,没经我同意,你对女兵乱来?」
布鲁理直气壮地道:「我搞我的女人,不需要经你同意吧?」
梦玛莲不屑地道:「静思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那天你明明看着我Сhā她!」
「你Сhā她,不代表她就是你的女人!我被很多人Сhā过,也没有人敢说我是谁的女人?」
梦玛莲推开布鲁,把静思拉到她的背后,蔑视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