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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 第十章女诗人的眼泪

第十章女诗人的眼泪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Сhā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嗳,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Сhā入你,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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