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两人聊过这些事情,他看着沉默不语的白鹭眉头微皱。
“是不是累着,要不以后我就不带你去。”
“不去?是不是好方便你行事?”
听到这话,陈时越更是疑惑,但也不好再问,只能伸手轻柔的将人揽到怀里。
但那只手才刚刚落下,就被一巴掌打开。
“白鹭?”
“你若是有其他事情就说,没有我可就困了,不要吵我休息。”
陈时越听到这话,眉头再次拧作一团,但也不好吵妻子休息,点了点头,便收回视线看向另一边。
可就在准备休息的时候,白鹭就一下子将人推开。
被这番举动弄得莫名其妙,陈时越刚要动作,就听到一声冷哼。
“我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此事,陈时越最终只能扭头看向皇宫。
可就在他准备明日去询问缘由,就被人关在外面。
“白鹭?”
等了很长时间,没有等到半点回应,陈时越眉头皱得愈发厉害,眉头一皱最终还是再次赶去皇宫。
没有想到陈时越连夜过来,皇上眉头拧作一团,刚要将人赶走,就发现他径直走向身边睡眼蒙眬的沈梦音。
立即伸手将人挡住。
“你这是要做甚?”
“这话难道不应该我来问她吗?也不知道您和白鹭说了什么,今夜竟然连门都不让我进。”
沈梦音听到这话,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还想解释,就因为陈时越那双的深邃而又带着些许杀意的眼眸,后退两步。
“陈大人。”
“皇上,我夫人可有身孕,这时要是气坏身子,我……”
“我只是和白鹭说了何玲玲的身世,毕竟那丫头不算老实,提醒一下这样才能有所防备。”
“只是何玲玲?”
看到沈梦音点了点头,随即便感觉一阵风迅速冲出寝宫,消失在夜幕之中。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才因为困意抬手吹灭灯台。
陈时越扔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回房门口,就看到一道身影坐在门边,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娘子,那何玲玲……”
“你还有脸提,为何不告诉我你和她认识?”
陈时越略微皱眉,还想要解释,就被一双手堵住嘴巴发不出声音。
虽然他不是没有办法挣脱,但是在看到那指缝间白鹭气到通红的脸颊,还是没有动作。
直到脸上的动静愈发减小,这才调整姿势将人放在怀中。
“我只是知道自己有过婚约,并未见过其人,这才说自己不认识。”
“不可能,若是真没有见过你,又怎么会计较那么个早就失约的婚约。”
陈时越也有些奇怪,英气的眉头拧作一团,良久才想起那个不算见面的见面。
“那日我去友人府上拜访,听说其中女眷正在招待何家女儿,可能就是此时扫过一眼。”
“真的?”
陈时越生怕再被误会,连连点头。
眉眼微垂,发现白鹭的表情有略微变化,他这才松了口气。
也知道这番话还不够,再次出声:“娘子放心,自从家中有了你,我便再也没有看过其他姑娘。”
“不可能。”
陈时越听到那斩钉截铁的话,眉头再次拧作一团,似乎是想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