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包括我,都以为李景山说的‘收拾’二字,就是服务员收拾。
他指着维恩,道:“没听见吗?”
“啊?”维恩惊呆的站在那里,见李景山说的不是儿戏,哭丧着脸,“李叔叔,不然我打电话让我叔叔跟爸爸来收拾,好不好?”
真是个败家子,打扫卫生还要自己的长辈来,你怎么不让你的长辈替你把老婆也娶了啊。
此时我已经有些昏头,迷迷糊糊的看着旁边的人,都说喝醉酒的人,虽然脑子不清楚,可是心里明明白白。
我就是如此,知道李景山看见我吐了一地觉得脏,更加不愿意踩在脏东西上面,也知道维恩说什么都不愿意收拾。
便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叫服务员,很快。”
说完我就转头,可是转身太快,我很干脆的撞在了墙上,倒退几步后,我哇的一下,脚底一滑,滕的一声,后背倒地,是的,我摔在了地上,而且在我自己吐的地方上,摔倒了。
鼻翼间全是吐出来的酒味跟胃里的东西混合为一体的特殊味道,我干呕起来。
整个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声音。
维恩已经傻眼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应该就像是一个刚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人,浑身发着恶臭,胸部起伏不定,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因为想吐吐不出来,只好干呕着。
李丽尖叫的声音响起,“我的天啊,她根本就不是一个董事长,也不知道怎么跟付家的人有了牵扯,我看肯定是潜规则。”
维恩本来在惊讶,随后笑了起来,可能看到我如此觉得很滑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