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端掉近百个乌蛮教的据点,其中一些重要的杂鱼被捕之后相继离奇死亡,经过尸检之后发现,这些人体内都有至毒。
很显然,乌蛮教对服务他们的狗腿子的控制手段就是下毒。
蔡康眼睛大亮,“师父,你的意思,刘一刀串联这些乌蛮教的外在势力,并不是为了帮助乌蛮教,反而……”
李庸淡然一笑,道:“当一个人忠心耿耿为某个组织服务,却长久不被信任,反而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横死的下场,你觉得这种依靠裹挟得到的忠诚,能够维持多久?”
蔡康长吁道:“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所以,乌蛮教已经犯了众怒,他们注定离死不远了?”
原本已经很难解的问题,一点点抽丝剥茧之后,却发现好像已经走到了一条顺畅的道路之上,这让蔡康有点儿不太真实的感觉。
李庸适时提醒他道:“也不要太乐观。乌蛮教如果真的这么好除的话,当年滇南的世家就不可能只是将他们打退就算了。他们用恶毒的手段控制手下人,这确实显得不那么理智,但他们既然长期选择这种不理智的手段,就说明人家有这样的底气。”
蔡康点点头,道:“我已经把详细情况汇报给了童老大,她那边已经在重新部署了,特研所这边不会掉以轻心的。”
“你们知道轻重就好。我去覃州的拍卖会转转,你去吗?”
“去,我预感这货肯定会把这场拍卖会整的很热闹,说不定他还会挨揍。”
李庸一愕,诧异看向徒弟,这特么真是心有灵犀想到一起去了,他去拍卖会其实也是想看热闹的。
…………
覃州飘了,飘得有些厉害。
他把拍卖场设在了他名下唯一还能勉强运营的酒店,并且搞起了售票进入,票价还不算便宜。
这货把覃家分离出来的产业经营的千疮百孔之后,做梦都想把窟窿补起来,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薅羊毛的机会,他准备让每一只羊都光洁溜溜的回去。
“我特么是覃城,覃州他爹,我也要买票?”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壮汉,留着一脸络腮胡,面庞黝黑,看起来跟张飞一样,铜铃大小的眼珠子一瞪,更加传神。
这位正是覃州覃七少的生父,覃家当代实权人物覃城,身旁还有位目光矍铄的老人,当代覃家家主,覃七少的亲爷爷覃沁。
本来覃州搞起售票入场,还让受邀前来的世家感到万分不爽。
这会儿看到亲爹亲爷爷都被拦在门外,不知道咋地,他们突然就觉得舒爽多了。
“老覃,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丽城谁不知道,覃州早就被你覃家除名了,还是你这个亲老子亲自经手的。这会儿搬出当老子的招牌能有用才见鬼了。”
与覃家相熟的一个世家人物拿覃城打趣,惹得周围的世家代表人物哄堂大笑。
覃城被臊得老脸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一眼,对覃州安排的工作人员吼道:“覃州呢,让那个小混蛋下来。他要是有胆,就让他亲自来跟我收钱。”
那些已经买了门票的世家人物,也不着急入场了,大多都准备留下来看看覃家内卷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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