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岸一本正经地坐直身体,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李门主,请。”
搞得李庸都有点不会了,这看着憨实的男人骚操作有点多啊,我只说坦诚点聊几句,没说要正襟危坐地开政治会议好不好。
李庸懒得纠正连岸的错误理解,直接进入主题说道:“你们连家和特研所,乃至和我太元门,似乎都没有那么近的关系,甚至于可以说连正常的友好关系都还没有建立。那么你们连家,为什么会派你的妻子武英,到修行秘境保护童微末?”
“不是我们连家派她去的啊。”
连岸说道:“李门主你可能有些误会了,小英虽然是嫁给我了,但是严格说起来,她和连家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小英的修行也好,生活和工作也好,都不受连家的控制。反倒是连家能够有今天,小英帮了我们很多。所以,小英虽然是我的妻子,但她是绝对自由的。”
李庸并不觉得意外,武英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五重天,在世俗世界,无论在哪一方武道势力面前,都能够欧保证绝对的自主。
事实上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怕套不出连岸的话。
所以呀,所谓的坦诚,只是相对而言,该要使用策略的时候,李庸从来都不会客气。
“那我就更奇怪了,武英为什么要帮助童微末?非亲非故的。”
连岸脱口答道:“因为你呀。”
“因为我?”
李庸眼睛一眯,内心无比激动,这是马上就要上干货了。
却不料连岸一本正经地将头一摇,说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我特么裤子都脱了,结果你给我来这么一出?
李庸此时的心理,就好比遇上了一个渣女人,先是百般撩拨,搞得他全身刺挠,迫不及待地将衣服一脱,结果人家穿戴整齐了,然后义正言辞地双手合十跟他说:施主,请自重!
自重你大爷的我,就算我这会儿犯一回禽兽,那特么的也是你逼的。
“连兄,你这样搞,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李庸看着连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坦诚。”
“嘿!”
连岸嘿然一笑,说道:“说起坦诚,那李门主你还设法套我的话?你我都是修行者,你又和小英交过手,明知道她的实力强于我。就小英这种级别都勉强可以成为大修行者了,大修行者,在世俗武道的势力勉强,会被人支配?我不想李门主不懂其中的道理。”
此时的连岸,又哪里看得出一丝毫的憨实?
李庸喟然一叹,却也没有被他识破的尴尬,歪理张口就来,“连兄这可算是冤枉我了,武英的实力虽然强,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华夏传承几千年,男尊女卑的思想虽然略有改善,不过说到底大部分都还过着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我是土生土长的世俗人,可不觉得这样想有什么错。”
“小英说的没错,李门主你确实脸皮有点厚。”
连岸眼中挤出一丝鄙视,说道:“那我也没有违背我们预先建立的沟通规则,我一直都是秉持着坦诚的原则,再跟李门主你交流。”
李庸打蛇随棍地说道:“这就对了,连兄如果真的坦诚的话,请告诉我原因。”
连岸固执地摇着头,然后说道:“不能告诉你。李门主你看,我很坦诚的吧?不能告诉你就是不能告诉你,绝对不拿话搪塞你。”
李庸目瞪口呆,合着你对坦诚的理解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