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听得大喜,差点就要开口告诉刘莹他也回L县了,转念一想,不如给刘
姨一个「惊喜」,让她大惊失色,那时她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想到此,装作
无比遗憾的叹道:「刘姨,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你就这么欢喜吗?太伤我的心了,
难道你不怕我一时想不开,把你的秘密给暴露出去?」
刘莹心头一紧,赶紧道:「别胡说八道,我哪有开心了?啊……不跟你说了,
我还有急事要办,就这样吧,等你回来了,再……找我好了!」
就在熟妇局长「啊」的一声的时候,秦殇明显的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门铃声,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刘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事情还没说清楚,刘莹就挂断电话,让秦殇有些哭笑不得,收回手机后,赶
紧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四大家小区的地址,直奔美妇局长的家而去。
秦殇来四大家小区,已经不下十次,两个门卫也认识这个年轻人,知道秦殇
跟纪委书记一家关系密切,也没让他登记就直接放行。秦殇自然求之不得,很快
就到了黄琮的小独栋门口。
秦殇本想按门铃,却又突然收回了手,在大门口左边的盆栽大花盆一阵摸索,
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正是大门的钥匙,又是好笑又是紧张,黄叔为了方便,就
这么把家门的钥匙藏在花台下,难道就不怕被小偷盯上?转念一想,又自嘲的笑
了笑,自己做公安做了半年,渐渐变得有些神经质了。四大家小区住的,都是有
身份有地位的人,县委县政府高官就不用说了,就是外侧的公寓楼住的人,也不
是普通人能够得罪的,哪个小偷有胆子来这里偷窃?
眼见四下没有行人,秦殇飞快的打开了大门,又小心翼翼的窜进门内,再轻
轻地关上大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客厅里果然没有人,秦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一楼的几间房间外侧耳偷听,
都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显然这几间房里没有人。
不会是真的出门办事去了吧?秦殇暗暗叫苦,不死心的走上了二楼,二楼只
有三间卧房,秦殇先在前面两间副卧室外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自然把希望全
部集中到最后一间主卧室外面。
耳朵刚刚贴到房门上,立刻听到一阵极为香艳的娇吟喘息之声,伴着某个男
人沉重又急促的呼和声,显然说明里面有对男女正在床上办那种事情。
秦殇心头一颤,刘姨熟悉的娇媚呻吟传进耳朵里,刺激得胯下之物立时有了
反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暗想难道是黄叔也没有参加这次研讨会?照理说,黄
叔是县委常委的重要成员,不可能不参加这么重要的活动会议。
难道……刘姨又在偷人?
这个结论,让秦殇心里很是不舒服,自从上次在浴室里把这位内媚性感的熟
妇干了个底朝天后,心底隐隐已经把刘莹当做自己的禁脔了,如今发现刘莹跟别
的男人上床,而且还是在她家的主卧室里,实在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房里的男人突然低喝道:「我要射了!」
片刻后,男人一声闷哼,就此没有了声响,而刘莹却突然尖叫起来,声音简
直媚到骨子里。虽然秦殇心里不是滋味,然而却本能的感到刺激,下面已经可耻
的鼓胀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秦殇恍然大悟,房间里跟刘姨偷情的男人,正是上次跟踪成熟美
妇局长时见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刘姨的秘密情人。
抛开心头不爽,秦殇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姨胆子会这么大,居然把这
个男人叫到主卧室里面做嗳,难道就不怕黄叔发现吗?家里这么多空房间,去哪
里不行?莫非,刘姨已经对她丈夫没有半点感情了?
也有这个可能,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刘莹毕竟这个年纪的女人,什么风花
雪月什么山盟海誓,完全就是扯淡,最求的自然是肉体的实际满足,偏偏黄叔又
是个已经不能人道的老男人,刘莹对他渐渐的失去了情感,也无可厚非。
就在秦殇心念转动之际,房里的刘莹似乎缓过气来,娇嗔道:「叫你不要在
主卧室里,你偏要进来,弄成这样,要是给我老公发现了怎么办?你不是去F县
参加会议了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秦殇心头一动,赶紧凝神倾听。
「你不会把床单被套都洗干净吗?」男人呵呵一笑,淡淡道:「上头传言,
市委副书记胡采柔这女人这次换届要升做市长,压了我一头,反正没我什么事,
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过来了,谁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你就放心吧?」
刘莹焦急的道:「什么?胡采柔做市长?那你怎么办?我们家老黄怎么办?
你可是答应过,让我们家老黄升做县长或者是县委副书记的!」
房里突然沉默了下来,秦殇等得心痒难耐时,男人终于沉吟道:「我又不是
不讲信用的人,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县委领导人选提案,是由常委商议提出,至
少会有三个候选人,而决定权是在通人大的投票选举。你丈夫被提为候选人绝对
没有问题,只要我在人大里做点文章不就成了?再说,我也不一定就会被排挤下
去,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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