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细洞,语气阴鸷耐人寻味:“你替她挡了十日欢,按理来说是件好事,我该嘉奖你。但事后她必定会查你,一旦她得知真相,我与晚晚之间必会再生嫌隙。”
眼底浮现些许疯狂之色。
他们之间经不起任何变故。
晚晚不能再加深对他的恨了。
心底可耻卑劣地燃起微弱希望,或许,他与晚晚之间,还有如初的可能呢?
哪怕一丝一毫……
“王爷,什、什么晚晚,我......”恒月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整个人如堕落深渊,阴邪危险满含杀意。
难道永凰公主就是.......
可惜还不待她出声。
“唔......”
一柄长剑贯穿她脖颈,原先的细洞被更大的血洞替代,再也看不出原样。
身死,蛊虫灭。
尉迟砚任凭手中长剑滴血,侧脸和眼尾溅上血珠,他眼也未眨:“来人,拖去烧了。”
她死了,晚晚才不会知道恒月中了十日欢。
还有除亲信外,接触过蛊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活下来的刺客,都得死才是。
阴郁之下,眼底透着不正常的猩红癫狂,一点点侵蚀仅剩不多的理智。
偏执阴暗,已经彻底疯魔。
丹阳进来瞧见这幕,愣了愣,随即恢复正常:“主子,永凰公主回去感染了风寒还不死心,莫名其妙抓了冷羽,还有周公子问罪。华容郡主拖着伤体前去要人,也被赶了出去,您可要......”
“感染风寒?”尉迟砚眉头紧拧,拔高音量,眸底划过肉眼可见的紧张。
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丹阳眨了眨眼,您这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当务之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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