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还装不装了?”
“呜呜呜...”
“怎么样,打在身上你知道痛了?”
“呜呜呜,呜呜呜!”
庄笔:这...这tm对吗?
在庄笔眼前,巨熊正梨花带雨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之前的意气风发没了,狂傲强横也没了。
现在有的,是一只被教育的熊孩子...
没错,就是那种做错事,然后被老父亲吊在树上打屁股的熊孩子。
此时此刻,巨熊趴在地上感慨着熊生的悲催。
在他身旁还有只二哈plas和冰行狼,将他摁在地上。
而那个能让巨熊哭泣的男人,就是兽见兽恐慌的潘长宏!
潘长宏拿着镐把,以一个自己喜欢的节奏,不断联系着棒球全垒打。
触目惊心的哀嚎,和那一声声的抡击声,搭配起来,就是完美的交响曲。
“不...我这是梦游了?不...是后遗症,对,就是后遗症。”
“我这是被压出幻觉了,难道这就是植物人眼中的世界...”
庄笔甚至开始怀疑起人生,都没有怀疑这是真的。
努力的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
可仍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睁眼,还是这父慈子孝的一幕。
算了,还是闭上眼睛吧。
庄笔的苏醒没有任何人发现,因为潘长宏再教学。
66和@在充当手铐,一旁坐着的张叔也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
做了半辈子的会长,一直以来所有人对自己都是毕恭毕敬。
生活在满是权贵的环境里,很难能看见这么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来到这春城后,张叔更是感觉无趣。
仿佛所有人都害怕他这个下调过来的大人物,见自己都如比蛇蝎般。
这样为什么喜欢白玉的原因,那姑娘某些时候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当然,在张叔眼里,最没有边界感和抽象的,还得是面前的潘长宏。
“好啊,好啊,我就喜欢你这特立独行的样子。”
“让我想起以前,我也是个敢打敢拼的壮小伙啊。”
张叔将吃完剩下的垃圾,都扔入了垃圾桶。
这才走到潘长宏身旁,满意的拍着潘长宏的肩膀。
“怎么,张叔你以前也跟我一样吗?”
“那倒没有,你张叔我以前,那可是能为国出征的将士,比你沉稳多了。”
“是吗张叔,怪不得身体这么棒,一顿吃的比我一天都多。”
“不是,你小子点谁呢,等以后你就明白喽。”
张叔一撇嘴,摸着自己的胡子扭过头,看向了地上的庄笔。
“小潘啊,这庄笔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还能怎么处理,直接送精神病院里关个几年,我搁那要睡觉,跟疯了一样捅咕我。”
“你小子啊,真是损到家了,那不得给人关疯了,人啊还是得有格局,大度一点。”
潘长宏刚要接话,就见立刻许久的徐雅,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边跑还边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正一副千古圣人模样的张叔一怔,转过头看向跑到身旁的徐雅。
因为着急徐雅跑的呼哧带喘,张叔连忙伸出手轻轻拍着徐雅瘦弱的后背。
“你说你个小姑娘,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我在这能有什么大事?要沉稳点,知道不?”
“啊...呼~,知道了张老,那我是有些毛燥,有点大题小做了。”
徐雅抬手擦了把汗,有些欠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