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闹得特别的大动静,有个姐妹被送去医院,在医院里躺了一星期还不能下床。
“他么的,哪个娘们生出这么个变态玩意。”佳佳气的差点把手机摔碎了,“就是个禽.兽变态。”
这事出了之后,没人在敢伺候黄毅,哪怕给的再多,比起来也没有命重要。
受伤的那个姐妹,今后都不能在工作了,子宫连着下面一起摘除。
我听着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比起来,黄毅对我还算手下留情了。
当然,这里面不排除薄焱的关系。
我敢保证,要是没有薄焱,我的下场跟那些姐妹没什么区别。
其实我也能猜到,黄毅这么放开的玩,里面要说没有报复薄焱的成份,我是不信的。
黄毅也不是刚来皇朝,怎么说也关顾了一年多,之前从未出过这么严重的事件。
整天提心着黄毅,我差点都忘了那天被车撞的事。
还是看到崔娴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包房里出来,我这才想起来。
因为角度原因,我站在拐角处,崔娴跟那个男人没发现我,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电梯走去。
男人时不时的捏崔娴的屁.股,再不然就是啃耳朵,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可惜他们却不如情侣甜蜜的让人羡慕,反而让人打心底的泛起恶心。
“哎呀呀,都一大把年纪了玩的这么嗨,真是不要脸啊!”
客房的门没关,欠着缝,我等着崔娴跟那个男人进了电梯后才走出来,
在经过客房的时候听到打扫房间的阿姨惊讶的说:“这套子好贵的!”
“这是啥啊,老徐,我咋没见过呢”另一个阿姨声音明显压了好几度,“该不会是……”
“就是那玩意被,咳咳,你赶紧扔掉,恶心不恶心。”
我是过来人,就算没用过,也知道两人讨论的是什么。
没想到崔娴那么大岁数了,那方面的需求还挺强烈。
不过,想想也是。
我父亲比较刻板,可能满足不了崔娴。
回到休息室,我本想给桑震去个电话,可想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我抽空去了一趟医院,到了肝胆科才知道桑震出院了。
“什么时候出的院?”我问护士。
护士询问我是谁,我说我是桑震的女儿,这才给我查的出院信息。
“四天前就出院了。”
我忍不住皱起眉来,“那么他的病情怎么样了?是好转了吗?”
“好转?”护士低头看着病例报告记录,反复确认了之后才跟我说:“您父亲情况已经相当严重了,只能靠着药续命了,而且出院上填写的记录是你父亲主动提出出院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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