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终究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她和上官云珠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上官云珠年轻时对这些事情几乎是身经百战的,说不定海亲王的事情在她和盛毅然的眼中就是有些轻微的麻烦而已,毕竟想要对当今的圣上不利,也是够呛的。
但是清歌,很多东西上官云珠亲自教了她不少,但是这样的事情她也却是没有实践过,所以也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但是看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样的泰然自若,也就有些被影响了,觉得轻松了不少。
刚好,其他的小姐们,这琴棋书画都表演了个遍,那么也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人了没有出场了。清歌此时倒是没有多期待常珠的上场,她只是奇怪海亲王是不是在等待什么时机呢?
不过司马愉却很是期待常珠的表演的,在常珠去换服装的时候,司马愉就已经不停地和清歌用眼神示意了,清歌也是很无奈,只能摇头笑笑。
“你和司马愉的关系几时变得那么好了?”粱煜有些奇怪的问道,他可是记得的,司马愉有些不服气盛清歌,觉得她故作清高,待人接物虽说挑不出来什么错处,但是眼神中却自成一股冷漠疏离的气质。
清歌摇摇头,说道:“王爷,你也太不了女人之间的友谊了吧。”
粱煜仔细一想,也是,女人的感情来的莫名其妙,有时候去的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不懂,也不想去懂,便不再问了,只是等到常珠上来的时候,粱煜有些被吓到了。
方才那样一本正经的一个人,现在穿着十分的大胆,一身的紧身露脐装扮,下着同色紫色灯笼裤,眉眼描摹的很是精致,那完美的身材别勾勒的淋漓尽致,头上绑了许多的小辫子,那些金色的珠饰装扮,也让她显得更加的妩媚。手中的一把朱色宝剑十分的显眼,粱煜也大概知道她要表演什么了。
说真的,这样的常珠才应该是她本来的样子,褪去了一身的规规矩矩,变得那样的洒脱和自然,可是她却偏偏要放弃那些她自己的东西,投身于这样的一个牢笼。粱煜不懂常珠的心思,也实在是不想去弄懂。
常珠在进来的时候,暗中看了看粱煜的反应,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有一瞬间的眼神的变化的,但是常珠深知,那是一种惊艳,却并不沉沦其中,到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最后,再到后来,就成了一种无奈的苦笑。
常珠不明白为什么在短短的一瞬间,粱煜会是这样的变换,但是常珠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粱煜的心中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自己的,至少他为了自己的变化而有了变化。
常珠的剑舞,在他们那里是很常见的,女孩子能歌善舞,也擅长将长长的宝剑变成那柔情万丈的“武器”。
常珠的剑舞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在于,她有着她们没有的豪气和洒脱,那一招一式都带着男儿的气概。
如果常珠不是自己的成亲对象,他会和常珠成为很好的朋友的,粱煜心中这样想着。
司马愉也被震惊到了,她没有想到常珠的剑舞是这样的好,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好不到任何的词语来形容。盛清歌亦然。
“这女孩子倒是像极了当年的你。”盛毅然打趣地说道,“不过仅仅是在这个时候,在其他的时候,她没有你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上官云珠一笑,说道:“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拿去和别人比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