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殷问酒的指令。
氛围紧张着,殷问酒依旧镇定开口:“你想说你回苗疆育蛊了吗?”
千南惠无奈的哼笑,“是啊,总不能寄希望于废物们吧,我这人最不差的,就是时间。
大不了,再从幼蛊养起。
你若是还在我面前瞎晃,我怕我气起来,不小心杀了你,我也心疼的很呐。”
殷问酒:“为什么一定要阴生子呢?你求算什么?”
千南惠很爱笑,各种嘲讽的笑:“我求什么难不成还能求你一算?丫头,手艺不行就滚回去好深练练再出门,丢人现眼。”
殷问酒并不生气,“也就这一卦错了,我可以解释。”
她轻吐出一字,“滚。”
……
出了春榭潮。
蓝空桑问她:“为什么不打?”
殷问酒:“不想伤她。”
蓝空桑:“……你还觉得她是?”
殷问酒:“从来没有怀疑不是。”
蓝空桑:“……”她不理解,有哪一点像了。
“你们说,她现在这番表现,是为什么?孩子又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楼知也沉默。
周献也沉默。
从始至终,都没有一条能拍板定案的证据。
但殷问酒没有怀疑,他们对殷问酒的怀疑自然也没有怀疑。
可连她也说不出个为什么,他们就更不能了。
于是一路沉默着溜达到了胡记堂。
楼还明这个药铺大夫,每日忙的很。
见几人一言不发,沉闷着往后院去,终于脱开手里的活,好奇的追了上去。
“这是怎么的了?”
怎么的了?
今日一天,可太怎么的了。
一时间,都不知从何说起。
殷问酒往自己最爱躺的摇椅上一窝,闭着眼,小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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