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是个妙人！”

盘古大神又饮了一杯，吐出一口气。

“其实本尊要说的故事很简单。”

“本尊自混沌青莲之中孕育而出，这是洪荒皆知，那你知混沌青莲来自哪里吗？”

“或者本尊换一个问题。”

“后天灵宝是洪荒孕育，或者是洪荒修道者炼制而成。”

“先天灵宝则是混沌孕育，于开天辟地之前成形，所以名为先天。”

“那么，混沌既然只能孕育出先天级宝贝，那么混沌级的灵宝又从何而来？”

盘古轻轻敲了一下矮几，身子前倾，压低声音，“大道三千，而天衍四九。”

“天道由大道孕育！”

“那大道由谁孕育？大道难道是最高的存在？”

“若是，鸿蒙紫气又为何有着高于大道之基的跟脚？”

“若是，那造化玉碟为何可以记录下大道三千玄奥？”

盘古长长吐出一口气，继续道。

“混元圣人上面是天道圣人。”

“天道圣人之上是混沌圣人。”

“混沌圣人再上是大道圣人。”

“那么大道圣人是什么？对于凡人而言，混元圣人就是至高，对于混元圣人而言，天道圣人就是天道。”

“那么，到了大道圣人境，是否就是大道？”

盘古大神看着殷郊：“大道圣人，远远不是终点。大道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至公。”

“鸿钧可以以身合道，引导天道不公，那么大道难道就不可以？”

“洪荒诞生，是本尊感悟大道的路，但它也可以成为别人的食粮，就比如你抓到的那个咸于！”

殷郊心念一动，混沌道棋祭出，往下一倒，就把咸于给倒了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咸于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元始天尊，接引道人，老子全都倒在混沌道棋的调教下。

这条咸鱼也没好多少。

甚至坚持的时间更短。

“朕问你，你曾经说过世界也分等级，提升世界的办法中，最快速的就是吞噬其他世界。”

“那么你们那个混沌世界，是否有一个和洪荒一样的至高的天道圣人？”

咸于早被折腾的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听到殷郊的问话，立刻老老实实的回答。

“正是，千龙万古界也有一个至高圣人，以身合道。他即世界，世界也即他。”

“以身合道是一条捷径，但也是一条险途。若是不想被世界之道完全吞噬，失去自我，就必需化道为已。”

“要么吞噬整个世界众生，完成融道。”

“要么吞噬其他世界，完成融道。”

“前者最为简单，但却会成为孤家寡人，而且很难再融入其他世界，最终只能在起源之中沉浮，是生是死，全凭运气。”

“后者可以保留自己的世界，可持续发展，但一旦开始吞噬，就永远停不下来，否则早晚会被反噬。”

“所以听闻一些大道世界的强者研究出了自己培育数具低级世界，让其互相吞噬，等到壮大到一定程度后，再由大道世界吞噬。”

殷郊和盘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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