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的有效射程是两千三百米,很远,但是穿甲能力不强,在芝加哥也不好动用什么重火力。
车后面还放着霰弹枪和榴弹枪,都不适合在城中使用。
万一误伤普通居民,就不是雇佣兵之间能解决得了的事了。
鲁里教授的车上,以撒开始对墨非搜身。
墨非相当配合举起双手,只不过在以撒看不见的角度,一张扑克在他指间翻飞,即使墨非翻过手掌扑克也能灵活转向躲视野。
以撒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甚至连墨非的头发都被薅了两遍,没搜出任何问题。
窃听器和定位器在嘴里,墨非这么玩纯粹就是图一个刺激。
墨非不理解。
以撒明明都搜身证明了他身上没有其他设备,还要墨非换衣服——全套包括鞋袜都要换的程度。
这个警惕程度,活该你办大事啊。
要不是龙四废了一番功夫把定位器暂时嵌在墨非最里面的牙上,还真躲不过他。
这一场虚空交锋,龙小队赢了,积一分。
也不枉费龙四装东西的时候差点把他下巴掰脱臼。
辛苦都是值得的。
鲁里教授一路下来都很沉默,这种事情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了,所有步骤都很熟练。
可对他来说最难过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直犯错,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以撒……”
“闭嘴。”以撒冷眼看着他,“收起你没用的说辞和廉价的悲悯。”
鲁里教授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眼神更加悲哀。
墨非不是他动摇的全部理由,而是一点一点累积下来,落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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