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拓跋焘。”

换个没读书的人，窦乐这话说了也是白说。

可坐在他面前的是萧皇后。

萧皇后懂。

若是她活在晋末，她只有一个选择，赶紧自我了断，以免生不如死。

是悼武天王终结了晋末汉人至暗的时代，是北魏武帝拓跋焘终结了五胡乱华。

萧皇后也读懂窦乐了，窦乐比杨广野心更大，要一代人完成几代人才能完成的伟业。

萧皇后：“磨墨。”

窦乐为什么来请萧皇后帮他写信。

萧瑀也可以去自家说，但他的份量和萧皇后比，差几个层次的。

萧皇后落笔。

开头就是：萧氏、袁氏……

窦乐心中欢喜。

萧皇后写信，给的是四家，分别是兰陵萧氏、琅琊王氏、陈郡谢氏、陈郡袁氏。这四家，在南朝时代被称为四望。

顶尖门阀。

下午的时候，窦乐亲自下厨，拿出自己的铁锅。

葱爆羊肉、葱爆海参……

酒足饭饱，窦乐才回去慢慢的读那些信。

越看，越是感觉前隋留下的政治遗产有多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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