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婚纱后,阮妈妈就坐车回家了,因为阮爸爸要回来,阮妈妈打算亲自下厨做一桌好吃的。而言沐呢,阮系源也不肯放她回医院了,一路被逮去了公司,公司里的人都是认识她的,一路叫着言小姐。
言沐一直微笑着点头,可阮系源却是听到一句,停下来,纠正一句。
“你哪个部门的,不知道我马上要结婚了吗,应该改口叫阮夫人了……”那口气,红果果的炫耀。
“是的,阮先生,我们知道了。”
“叫一声来听听……”
“阮先生,阮夫人……”
“这就对了……”阮系源挥挥手让职员离去,牵着言沐的手笑得像只偷着猫的老鼠。
一路炫耀着进了他的办公室,阮系源心情很好,脱下外套就要吻她,言沐推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别闹了,你的办公室透明的……”
“有什么,谁敢看……”
言沐怒瞪着他,这人,没救了。
阮系源下午确实有事情要处理,见她那副样子,也没有继续闹她,扔给她一份公关部门做的企划。
“这是公司成立六十周年的酒会邀请函及企划书,你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
言沐接过来。“这些事情,我又不懂,把你电脑给我玩游戏不就成了。”
“那哪成啊。”系源摇摇头。“你老公在这儿辛苦赚钱养你,你怎么能干打游戏这种缺德事儿,你得陪我,一起工作。”
“你就不让我安生。”言沐碎碎念,翻开企划书开始看了起来。
最开始的,是关于阮家这几代人的介绍。
说起来,阮家这几代人,每一个,在渝城都是顶顶有名的人物。
阮系源的太爷爷,据说以前是一个地主,家境殷实,后来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投靠了中共,所以解放的时候,躲过一劫,在文化大革命时,也因为手段高超,一家人都没有受到迫害,而阮系源的爷爷,开革开放初期的时候,挟太爷爷屯下的资金进入商场,也不知是手段还是机遇的原因,一路下来,发展得顺利异常,也就几年左右,阮氏规模扩大,虽然也发生过危机,但总的来说,一年比一年顺利,到阮系源手里的时候,俨然已经成了渝城的龙头企业。
而阮系源的爸爸,家里的独子,当初本来是准备从商的,但是他本身对商业没什么兴趣,后来顺应国家号召去当兵,表现又好,再加上阮家的背景,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官场,这几年,也做到了一方首长的高位。
所以说,老天偏爱阮家这一家人不是没有道理的,再说阮系源本人吧,家里的一根独苗,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而他本人呢,也聪明,处事学业,玩得像猴似的精儿,除了性格上,骄傲跋扈,无法无天,什么人都不瞧在眼里。
青春期的时候,还整出了不少事儿,那阵子就老被他爸拿着根藤条在ρi股后面追着打。后来大了,倒学得精了,整人阴着整,就算猜测可能会是他干的,可,没证据,你能把他怎么着。
阮系源接手阮氏之初,公司的老一辈是听说过这个孩子的从小事迹的,既没造反,也没给他惹麻烦,但是,阮系源还是做了一些改革,言沐对这些商场上的事没兴趣,只知道阮氏这几年在阮系源手里,也是发展得越来越好,不管是阮爸爸还是阮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对他非常满意。
可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似的人物,怎么就和她扯到一块去了,言沐有时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一下午的时间转眼就在言沐发呆和发散思维之中过去了,阮系源结束工作,抽掉她手里的东西,放下窗帘,坐以她腿上,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看得这么入神,想些什么呢?”
言沐抬起头,摇了摇。“没,就想了一些爸爸和爷爷的事,还不都是你以前说的那些。”
“瞧你这傻样……可爱极了……”系源在她旁边坐下来,再把她身体掰了一下方向,挽起袖子,在她颈部和肩膀来回捏着。“看你坐了一下午,姿势都没换一个,酸了吧。”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倒真觉得有些不舒服。
阮系源一下一下的替她捏着,力道控制得很好,既不疼,又很有感觉,言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阮系源却诡异的在她面前笑了笑。
“你笑什么……”言沐不解。
他凑进她耳边,轻轻咬了一下,道:“你刚刚的声音,好像在床上的时候。”
言沐红着脸,拿起手上的企划书就朝他拍过去,阮系源别过头,又重新给她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