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之後,立即缓慢地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这个时候,K已经几乎要昏睡过去了,他缓慢而费力地喘息著,身体上布满了湿热的汗液。
“K,K,需要吃药吗?”
害怕K犯病,唐忍轻轻地摇著对方,眼里又浮现出了一丝担忧。
“嗯……没事。只是有些累。”
K睁开眼,微笑著看了看唐忍,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他很清楚,这点程度还没有到要吃药的地步。
“那你先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再带你去洗澡好吗?”
唐忍怜惜地看著神色疲倦的K,不管自己的身体又多累,也不管自己的後背已经流满了鲜血。
K抚摸著唐忍的脸,目光逐渐变得昏沈。
直到K睡过去之後,唐忍的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痛苦,这几天他做狗奴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睡过觉,等待他的只有各种肉体的惩罚,虽然他甘之若饴,可是身体却已无法支撑。
他颓然地跪坐在床上,脸色渐变苍白,但是当他看著K安稳的睡严时,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不管如何,只有K喜欢,自己就可以为他做到一切。
这也是自己唯一能够为这个男人做的了,好的奴隶可以为了取悦主人,心甘情愿,死也不惧。
想到这些,唐忍又挺直了背,他微微仰起头,看著壁灯的投影,冷酷却英俊非常的面容上满是骄傲。
完
☆、(16鲜币)个志增补内容之椅子
但是第二天,K就收回了对唐忍施舍的仁慈。他打量著依旧在昏睡中的男人,想到这一个月来的游戏,轻轻摸了摸唇,“我想把他弄成一把椅子。”
K大胆的想法让阿威吓了一跳,他委实不知道怎麽把唐忍这个大活人弄成一把椅子。
唐忍此时仍被固定在特殊的皮床上,面朝下昏睡著,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麽,只有他那根一直被轻微刺激著的,并使劲向上翘的男根昭示著他的身体是快乐的。
K转动著轮椅来到了唐忍的身边,他让阿威解开了唐忍身上的束缚,将对方轻轻翻了过来,面朝上。
麻醉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唐忍依旧在美梦之中,唯有下身的男根似乎没那麽听话。
一夜的禁锢让唐忍的男根胀得很厉害,但是阿威的捆绑手法却不会给唐忍这跟宝贝的东西留下永久的伤害。
K伸过手摸了摸那根小东西,亲自打开了系在根部的铁环,然後再从唐忍早就湿润的马眼里取出了那根令他无法发泄的导尿管。
“我并不想伤害他。”K缓缓地说,他的目光是那麽温柔平静。
阿威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只是沈默地站在一旁,看著K亲自用双手有技巧的替唐忍自蔚,不得不承认,对方自蔚的手法比自己高明了太多。
而昏迷中的唐忍对K的抚慰也是极为受用的,他从鼻腔里溢出了舒服的呻吟,柔长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似乎随时都会睁开眼。
K微笑著看著唐忍的男根被自己抚慰得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忍不住伸过头去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那颗饱满而滚烫的Gui头。
“阿威,如果可以,我想永远拥有对方。”
K的手指重重地环圈住了唐忍的冠状沟处,有力的摩擦让那根早就忍耐已久的Rou棒叫嚣著射出了一股浓精。
昏睡中的唐忍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被口塞撑开的唇角也滑落下无法吞咽的唾液。
K蘸了一些Jing液在手指上,然後慢慢滑过唐忍身上那件黑亮的皮衣,最後停在了对方的左胸。
他抬起头,严肃而冷酷的面容显得无比沈静,阿威在旁边发现了唐忍的异样,对方的身体开始了轻轻的挣扎,似乎麻醉的效果就要完全消失了。
“他将永远属於我。”K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唐忍的胸口上,他微微地闭上了眼,就像是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
就如K说过的那样,这一个月他不会再让唐忍看见自己,所以在唐忍醒来之前,他离开了房间。
唐忍醒来後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下身的轻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男根也跟著晃动了两下,久违的自由让他感到一阵舒服。但是臀上的伤痛很快就提醒了他的处境,他依旧在K严密的控制之中,他的一言一行都必须严格按照K的要求来做,不然他可怜的ρi股上还会增添新的伤痕。
阿威一看见唐忍醒来,随即和其他的两名助手上前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取下了他的口塞。
唐忍松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赫然发现自己所穿的皮衣上竟有了点点Jing液的痕迹,他大概明白了为什麽自己一直被束缚著的男根会在这一刻得到自由,或许是他亲爱的主人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了快感。
不被允许说话,所以唐忍一个字也不会问,但是他急促的呼吸里却依旧无可抑制地带出了笑声。
阿威正忙著替唐忍脱下身上这件早就满是汗液的皮衣,他奇怪地看著面带微笑的唐忍,不可理解为什麽对方在遭受了这麽多残酷的调教之後还能笑得出来。
照例清洗干净了身体,便连排泄也无法自主,唐忍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著导尿管Сhā进膀胱导流出里面积蓄的液体。
阿威此时去了K的那边,接受新的指令,而唐忍则安静地被捆绑在椅子上,一边接受导尿,一边被人喂食流质的早餐。
他舔了舔唇角,漂亮的蓝眼睛里又恢复了活力,他盯著那扇紧闭的门,心中带著小小的恐惧以及更多的兴奋期待著今天的游戏。
只要能永远和K在一起,就算要抛弃身为人的意识和身体做一个死板的道具又有什麽关系呢?
唐忍吞下最後一口早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双目也微微地眯了起来。
阿威回来之後,有些为难地看了眼赤身祼体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唐忍,最後还是狠心下令解开对方,替他穿上一套新的黑色皮衣,开始今天的物品调教过程。
唐忍顺从地站了起来,由著他们将自己套入或者是装入紧密结实的皮装之中。
一个奇怪的金属固定物随後被拿了进来,唐忍不解地看了一眼,尚不明白这是什麽。
阿威也没有多说废话,他亲自抱起唐忍,将对方放置在了有底座固定且离地仅有几尺的一块金属板上,金属板的宽度尚可以勉强容纳下唐忍身体的宽度,但是长度却远远不够。
唐忍的上半身躺在金属板上,双腿却不得不落在地上,他此刻已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好奇地睁著那双蓝眼睛。
阿威一边示意唐忍躺下去不要乱动,一边让人用皮带将唐忍的上身捆绑固定在金属板上。
当固定好唐忍的上身之後,阿威抬起了对方的双腿,并对唐忍说道,“唐先生,请您尽力配合我。”
唐忍不敢说话,却还是沈默地点了点头。
阿威折起了唐忍的双腿,然後将对方的大腿压向了唐忍的胸口,这个姿势对於已经年过而立的唐忍来说并不算太轻松,但是也不算太难,唐忍皱了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腰身。
直到唐忍的大腿顺利地贴住胸口之後,阿威这才点了点头,他叫人赶紧用皮带将唐忍的大腿与胸口再次捆绑固定。
紧缚的痛苦这时候才体现出来,本来这个姿势就不轻松,况且又被皮带死死固定住,唐忍只觉得胸口一阵紧压,几乎都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呃……”他痛苦地皱了下眉,咬紧了牙关强忍。
将唐忍的大腿和胸口被紧捆在一起之後,阿威终於渐渐看出了眼前这把“椅子”的雏形,K教他的制作方法还真是管用,不过就是苦了作椅子的唐忍。
唐忍往胸口折叠的大腿成了天然的坐垫,而随後他的膝盖被紧紧地绑住,脚腕也被捆在了一起,两条小腿不得不贴在一起,脚尖向上,如此一来,天然的靠背也有了。
阿威摸了摸唐忍被皮衣束缚得饱满的ρi股,拉开了对方股沟处的拉链,这个姿势正好让唐忍的股沟朝外。
“唐先生,辛苦你了,K先生说了今天想把你弄成一把椅子,所以……”
阿威一边说话,一边将一枚已经做好润滑的跳蛋强行塞入了唐忍紧闭的後|茓之中。
因为姿势以及束缚的原因,唐忍的後|茓闭得很紧,强行的进入让他感到一阵痛苦。
“唔……”
他深深地吸著气,压抑著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直到肠道紧紧包裹住了那颗跳动的小东西。
拉上拉链,阿威又轻轻揉了揉唐忍那两颗被挤压得十分可怜的阴囊,这才走了过来。
此时,唐忍的身体已被彻底地固定在了金属板上,丝毫无法动弹,他只能困难地扭动著头部,望著蹲在自己头边的阿威。
“唐先生,我们要带你去给K先生看看,请你配合一下。”
阿威有些无奈地把头套拿了过来,一个物品不需要视觉不需要听觉更不需要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音,这都是K的指示和要求。
唐忍当然明白K的意图。
他的唇角艰难地勾了起来,露出一抹高傲的笑意,随後便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阿威伺候了唐忍和K这麽多年,已经很了解这两人的身体语言,他看到唐忍闭上了眼,立即明白了对方的顺从与隐忍。
很快,他就掐开了唐忍的唇塞进柔软的织物,然後再用棉花和蜜蜡堵住对方的耳朵,最後才替唐忍戴上厚重的头套并绑紧每一根束带,只留出一条狭窄的缝隙在对方的鼻尖供他呼吸。
K对这个作品相当满意,他重重拍了拍唐忍饱满的ρi股,倾听著对方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示意阿威将他扶上去坐一坐。
双腿无法用力的K必须两个大男人帮忙才能站起来,他坐到了唐忍的大腿及臀部构成的坐垫上,颇有兴致地感受著对方肌肉的紧实与弹性。
身体被扭曲捆绑成这个样子对唐忍来说已经是一种痛苦了,而现在压迫自己胸口的力量赫然变大,更让他感到痛苦不堪,似乎胸口就要被压断了,肺部也被极度挤压,呼吸变得如此艰难,而後|茓里那颗该死的,不断刺激著他前列腺的跳蛋更是一步一步逼紧他的呼吸,让他几乎要再度昏厥过去。
K坐在唐忍的身上,不时用手拍打一下对方的身体,他微微分开双腿,抚摸起了唐忍那两颗被紧紧桎梏在皮装下的小球,对阿威说道,“这把椅子挺舒服的,一会儿把他搬到外面去,让其他人坐坐。”
耳朵已经被堵起来的唐忍自然没有听到K这个残忍的命令,在他感到自己身上的重量终於变轻之後,一阵滚动的眩晕感让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带离了K的身边。
有时候他真希望让自己成为只属於K的物件,哪怕只是个玩物也好。
作家的话:
唔。因为绝对奴隶个志多出来的内容不是像其他书那样直接附录在最後作为特典出现的,而是Сhā入故事情节其中的。如今补录出来,可能有的朋友会觉得没头没尾……汗。不过貌似也没多大关系,反正都是一些SM小手段罢了。唐忍真是人如其名的能忍啊。囧
☆、(44鲜币)个志增补内容之雕塑
就这样,几乎每一天唐忍都会被K想办法摆弄成道具或者物件,有时候是餐桌,有时候是椅子,甚至有时候是立式的灯架。
比起作一张让人随意坐上去的椅子,成为一个立式灯具对唐忍来说并不是很难忍耐的事情。
只不过唯一让他痛苦的是,他整晚都必须笔挺地站著,抑或说整晚都必须笔挺地被拘束在紧窒的胶衣之中。
K靠在床头正看著小说,他的旁边是一个立式的灯架,而这个灯架乃是由唐忍制作而成的。
对方穿著黝黑发亮的胶衣被固定在了一根铁柱上,电线被仔细地固定著一直攀爬到唐忍的头顶处,连接上了与他的头套连接在一起的灯泡,只要K一摁开手中的开关,唐忍头上顶著的灯泡便会开启,与此同时开启的还有贴在唐忍身上,乃至深入他体内的电极。
灯一直亮著,唐忍就得一直承受电击的折磨。
他的|乳头,Gui头,阴囊乃至後|茓里都连接上了通过变压器的电极,电流不断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部位,让他的口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K显然是不喜欢在自己看书时被任何声音打扰的,他扭头看了眼唐忍那根被特意从皮装中放出来的紫红Rou棒,抬头便捏住了对方不停滴著Yin水的Gui头。
「听著,再敢呻吟一声,今晚这盏灯就会一直亮著。」K冷冷地瞪了无法视物的唐忍一眼,手上也重重地掐了掐对方那颗蓄势待发的Gui头,但他知道自己若不松开在唐忍根部的捆绑,对方是很难射出来的。
唐忍的耳朵并没有被堵住,他听到K那冷酷的声音後,立即咬紧了嘴里的口塞,竭力不再发出一声呻吟,可他的身体却无法抑制电流的刺激,只能微微颤抖。
K满意地看了眼这个为了自己而保持安静的灯架,嘴角终於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他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但是心思却全不在书上,他不时看一眼唐忍露在外面的男根,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折磨得真够呛。
不知道过了多久,折磨著唐忍的电流终於停止了下来,他想K一定是睡了。
放松般地从鼻孔中呼出一口气,唐忍让自己的身体彻底地瘫软了下来,紧密的束缚固定著他的身体,让他丝毫无法动弹,但即使如此,他那根唯一获得些许自由的男根仍是不够老实,即便刺激的电流已经停止,那小东西却仍意犹未尽地轻轻晃动颤抖著。
一片黑暗之中,唐忍在独自品尝著这种被极度控制的滋味。
如K所说,自己就像一个他的专属物品,没有任何自由,一切的快乐和痛苦都只能依靠主人施舍。
这种全身心的控制让唐忍觉得莫名的安心,也是莫名的兴奋。
怀著这种近乎畸形的兴奋感,唐忍也在闷热的束缚中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K的睡眠在他之前双腿受伤之後就开始变得不好,没合眼多久,他就醒了过来,听见床头沈重而压抑的呻吟声,K这才想起了他可怜的灯架。
手摸到灯的开关处,K仔细想了想还是毫不留情地摁了下去。
「唔!」唐忍顿时在睡梦中被电流的刺激而惊醒,带著一阵迷糊,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被捆紧的身体,祼露在外面的男根因为刺激已经乱颤了起来。
K默不作声地观察著唐忍的反应,对方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要痛苦许多,K隐隐约约听到了唐忍哽咽的呻吟声。虽然K之前警告过唐忍不许再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不得不说唐忍作为奴隶已经将自己的命令执行得足够好,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真的让唐忍遭受持续一夜的电击。
「好了,好了。」K喃喃地念了两声,手又抚摸到了唐忍的男根上,他轻轻地搓揉著对方饱满的的阴囊,然後用手重重地掐了掐。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惩罚让唐忍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尖锐的呻吟,他重重地喘著气,男根的顶端却因此滴淌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忍得够久,也够辛苦了。
K默不作声地看著唐忍下体那可怜的反应,看到那根小东西在电击的作用下慢慢充血发硬,Gui头也开始变得晶莹发亮。
果然,有的人总是能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而自己就喜欢看见他快乐的样子。
将电击的流量调小了一些,唐忍的挣扎和呻吟也随之减弱了下了来,他无不悲哀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对这样的酷刑依旧保有极高的敏感度,一旦刺激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那麽他的身体便会变得淫荡无比。
K不愧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不愧是自己的主人。
寂静的夜里,K的房间里除了电流微弱的声响外,只有唐忍压抑的呻吟声。
K半撑著身子,目光温和而自信地看著那个被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灯架」,看著灯架下端那根小小的Rou棒一次次的战栗与颤抖,直到轻轻射出一股|乳白的液体。
K用指甲将唐忍Gui头上的Jing液刮了下来,然後放到嘴里舔了舔,他看到对方仍沈浸在Gao潮过後那种空虚的感觉之中,结实的胸膛在皮衣胶衣的约束下有限地扩张著,呼吸沈重而缓慢。
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甚至连目光上的交流也没有。
唐忍在一片黑暗和闷热之中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像无数次他所知晓的那般,亲爱的主人就在身边守护著自己,他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他的肉体还是心灵,甚至……他的快乐与欢愉,痛苦与挣扎也并非一个人在承受。
唐忍的鼻腔里溢出了一声带著些许欣慰的呻吟,K笑著仰起头看了眼那个被包裹在厚厚胶衣皮装後面的男人,悄声地关掉了灯。在黑暗之中,他听著唐忍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再一次安稳地睡去。
这就是K和唐忍相处的常态,一边是挑战著对方肉体的极限,激发对方最为淫荡的一面,另一边却是两人灵犀相通的爱与理解。
阿威试图去理解自己的两位主人,可总是无法搞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对唐忍的惩罚调教仍在继续,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因为唐忍被禁止说话,K的生活变得比平时要无聊了许多,好在一大早,他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这让他当即兴奋了起来。
「小谢,你和你哪位还生活得好吗?」K坐在沙发边,脸上带著淡淡的喜悦。
谢问天的来电问候让他感到了来自友情的温暖。
「很好,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了,K。对了,我听说最近……似乎你出了点事,我和九哥想来看看你,顺便也想向你当面道谢。」
K的目光微微一沈,看得身边站著阿威心头一寒,每次他看见K露出这样的目光,他就知道唐忍要倒霉了。
因为昨天被绑吊了一天,唐忍的体力消耗得非常厉害,所以他现在还在自己的笼子里安心地睡著觉。
即便姿势不舒服睡不著也不要紧,反正有麻醉剂帮忙。
阿威和其他几个保镖一起走进地下室的时候,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唐忍摇了摇头。
他们很快就将唐忍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然後脱下了对方身上的皮衣径直抬进了浴室里。
直到水柱冲到脸上之後,唐忍这才微微睁开了眼,他正躺在浴缸里,四肢难得获得自由,连嘴也没有被塞住。
他遵循著K的吩咐,除了最开始的呛咳外,一声不吭,只是沈默地看著正在替自己擦洗身体的阿威以及其他几个已经摆弄他成习惯的保镖。
阿威被唐忍冰蓝色的眼看得心有余悸,终於忍不住对他说道,「唐先生,今天有客人要来,K先生吩咐要把你作摆设抬出去……」
摆设?什麽摆设?
唐忍的眉峰轻轻蹙了蹙,英俊冷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解,但是联想到客人以及摆设这些关键字,唐忍的嘴角却慢慢多了一抹笑容。
似乎是个有趣的游戏呢?难道不是吗?说不定自己会兴奋得又射出一发吧?
让唐忍失望的是,这一次似乎K不准备让他像作灯架那样有自由发泄的机会。
最先被包裹起来的就是他的荫茎。
阿威小心翼翼地将一段光滑的不锈钢小棍Сhā入了唐忍的尿道之中,然後用保鲜膜将对方的荫茎和阴囊全部裹了起来。下面变得又紧又热,唐忍深吸了一口气,小腹也随之起伏著压抑著情绪。
紧接著,唐忍的四肢和躯干也开始被慢慢裹上了保鲜膜。
他有些好奇地发现这一次的缠裹并没有要固定住他身体的意思,他的双手依旧可以自由动弹,不似以前那样会被保鲜膜整个的捆绑贴在身体的两侧。
然而保鲜膜只是第一次缠裹,阿威把纱布拿过来的时候,唐忍不太舒服地拧起了眉心。
保鲜膜不透气,裹在身上实在闷热得很,还要在外面再裹一次纱布的话,实在比穿皮衣还让人难受。
但是此时他什麽都无法拒绝,只好眼睁睁地看著阿威他们将纱布把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尖又紧紧地裹了一层。
身体被过於紧密的包裹勒得有些难受,唐忍却轻轻地笑了一声,他冷眼看著正在擦汗的阿威他们,心里知道这或许这只是开始,摆设,是指要把自己搞成木乃伊的样子吗?
将纱布也裹好之後,有人出去了一下,然後拎了一大桶石膏浆进来。
唐忍神色一变,忽然有些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被这样重复地包裹身体了。
阿威走到了唐忍的面前,对他解释道,「唐先生,之以後要替您上石膏浆固定,还请您配合。特别是包裹头部时。」
石膏浆现在虽然是糊状,但是涂抹到身上後很快就会硬化固定,到时自己的身体必然像一座石膏像一般无法动弹,这样一来,一具活生生的石膏摆设自然有了。
残忍却又新奇的手段,真是难为K想出这些法子来调教自己。
唐忍轻叹了一声,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被糊上那让他觉得恶心的石膏浆,却也只好沈默地点了点头。
上浆的速度很慢,因为为了保持石膏的厚度,他们不得不多刷几层,唐忍百无聊赖地站著看著阿威他们将石膏浆一直刷到自己的胸口。
「好了,你们去抬著唐先生的手,我来刷。」
因为是件摆设,所以就还得有些造型,现在唐忍算是明白为什麽他们没有固定自己双手的缘故了,要不然怎麽能随心摆出造型呢?
其实并不需要他们抬,唐忍自己也可以举起双手,他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己双手向上似乎在祈求什麽的姿势,总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未免太傻。
很快,阿威就把石膏浆刷满了唐忍除开头部外的身体各处。
如唐忍所料那般,石膏浆开始慢慢凝固,自己的身体也在慢慢被禁锢於石膏之中,然而他的身体除了头部外唯一一处的自由的地方却是他的荫茎。
在涂抹石膏的时候,阿威特意小心地避开了唐忍的荫部,让对方的阴囊和荫茎能自由地垂落在外面。
唐忍低头看了眼自己已被固定得无法轻易动弹的身体,尤其是那根被包裹著纱布垂落在外的荫茎,眼里不动声色地多了几分兴奋。
当阿威注意到唐忍身上的石膏浆干干得的差不多後,他这才又拿著保鲜膜纱布等物走了过来。
「唐先生,请闭上眼。该把你的头裹起来了。」
唐忍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眸,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目光透过身旁的落地玻璃大窗看向了外面。
绿草茵茵,阳光灿烂,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终於,唐忍瞥到了那个正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人,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嘴被掐开,一团柔软的织物随即塞了进来,依旧是很深很紧的塞堵,和K的手法几乎一致。
这时候他想笑也笑不出来了,随後不透气的保鲜膜就裹了上来,将唐忍的头部一点点全部裹了进去。
再在外面裹上一层纱布之後,阿威这才停下手。
他将手指放到唐忍的鼻下,试探对方的呼吸是否顺畅,在感到一小股热气的流动之後,他才敢开始往唐忍的头上刷一层石膏浆。
唐忍终於完全变成了一个石膏模特。
随後,阿威和其他人将已经无法动弹和出声的他搬到了室外的草坪上,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直射到了他的身上,将还有些湿润的石膏浆一点点地烤干干烤硬。
呼吸是不顺畅的,因为总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石膏味,唐忍从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僵硬的身体此刻宛如天然的石刻一般,难以动弹。
K转动著轮椅来到了这个新的石膏装饰品面前,他笑著打量了这个双手向天祈求什麽的石膏像一眼,目光一垂,落到了对方与身体其他部位都不同的胯间。
在那里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正安静地匍匐著,偶尔会轻轻一动,十分可爱。
「又积了这麽多了?呵,还真是淫荡的身体。」
K揉弄著唐忍那两颗被包裹得好好的小球,嗤笑了一声。
虽然头上有多层的束缚,但是耳朵并没有封住,唐忍还是听到了K嗤笑自己的言语。
他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各处丝毫动弹不得,反倒是荫茎因为K的刺激而微微颤了颤,这让他更感到羞耻。
K饶有兴趣地用手搓弄起了唐忍的男根,听著对方不断地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他满足地点了点头。
「阿威,去把振荡器拿来。」
似乎是想进一步地撩拨唐忍的性欲,K挥手让阿威把比自己的手更具威力的电动道具拿过来。
听到K叫人拿振荡器的时候,唐忍感觉自己本就艰难的呼吸一下变得更加急促了。
他不会不知道那磨人的滋味究竟如何,可他现在被固定得这麽紧,尿道里还塞了该死的不锈钢小棍,快感之中必然伴随著痛苦。
「唔……」
想到自己即将遭遇的一切,唐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近乎哀鸣般的呻吟,潮热的呼吸亦变得更为粗重。
嗡嗡鸣叫的振荡器高频率低地振荡著,当它刚被贴上唐忍那根垂落的荫茎时,对方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呜咽,而那根荫茎也因为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而挣扎著一通乱甩。
就在K欣赏著唐忍在欲望之中挣扎之时,有下人来到了花园向他报告道,「谢先生他们来了。」
「噢,先请他们去客厅用茶,我马上就来。」K抬手制止住了正在奉命用振荡器刺激唐忍的阿威,叫他俯身下来交待了几句,这便自己滑动著轮椅往客厅去了。
阿威抬头看了看越发晴朗的天空,又看了看正在闷声喘息的唐忍,招呼上身边站著的保镖们一起上前将这个活生生的「石膏像」搬了起来。
谢问天和魏九的生活在经历了一些小小的风波之後,如今已经变得更加和谐。
不过魏九怎麽也是不愿过来又和唐忍这个疯子见面的,对方上次就把他和谢问天整得够呛,就算那人长得再怎麽一副好皮相,对他来说,依旧是个可恶的变态狂。
「小谢,你说唐忍那家夥不会又找我们麻烦吧?」
魏九惴惴不安,他脑海里总浮现著一双冷酷而狡诈的蓝眸。
谢问天正自打量著这栋欧式风情的别墅,当他听到魏九的质疑时,只是轻轻一笑。
「别担心,唐忍不敢违背K的意思的。」他拍了拍魏九的手背,安慰起了对方。
魏九眼珠转了转,随即哼了一声,说道,「哼,反正我是不想看到那个家夥的,我们坐一会儿就走吧。」
两人谈话之间,门口响起了K低沈沙哑的声音。
「欢迎二位,恕我腿脚不便,有失远迎。」
一头银灰色发丝发丝的K随著轮椅的滚动,慢慢进入了客厅。
谢问天看到这位明显消瘦了许多的前辈,立即站了起来,友好地走了上去。
「K,别来无恙?」
K仰头看了眼帅气开朗的谢问天,笑著向他伸出了手。
「我觉得我活到明年没有问题。」
魏九倒是不习惯谢问天和K之间的熟稔,在家里,谢问天可对他都没这麽平易近人过,一旦自己有点什麽要求,对方肯定会用鞭子和绳子让自己陷入两难的抉择之中。
「咳。」
为了打破空气中的尴尬,魏九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也主动地走了过来,一脸讨好地对K说道,「你好,我是魏九。」
「魏先生,我认识你。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我管教无方,让你和小谢吃苦了。」
「那里,那里……是我该多谢您才是。」
说话间,谢问天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他站直身子张望了一下,问道,「对了,唐先生呢?怎麽没见到他?」
对方应该不会因为K邀请了他们来做客而特意避开吧。
K轻轻一笑,伸出手示意两人先坐下,身边的佣人也及时地在杯子里添上了茶水。
K举止优雅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啜饮了一口,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的花园中。
魏九好奇地跟随著K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一个双手向上举著的白色的人像摆在院里,说实话,绿草茵茵,繁花盛放的院子里摆上这麽个并不算雕刻精美的雕塑,委实有些不太搭调。
谢问天看事情的目光却没有魏九那麽短浅,他当然也看出了这个人像与花园的格格不入。
但是凭他对K的了解,对方的品位品味不至於会这麽低,那麽这个人像必然有另外的玄机。
「他在花园里,我们也出去晒晒太阳吧。」K放下茶杯,淡淡地说了一句。
魏九一听说唐忍就在花园里,顿时脸色拉得长长的,他真是从心眼里讨厌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一想到又要与对方见面,他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一进入宽阔的花园,魏九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唐忍的踪迹。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花园里除了几个仆人以及那具难看的雕像外,似乎并没有唐忍的影子,当然他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藏在树後故意作弄他们。
谢问天推著K的轮椅,边走边和对方聊天。
K和唐忍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谢问天也听说了,他原以为受过那样伤害的K必定会变得更加阴郁冷酷,没想到对方反倒比以前要更为开朗了一些。
「K,有时候我也会想,即便我们可以征服一个人的身体,但是又真能征服对方的心吗?」
谢问天轻叹了一声,转头便看到了正在四处溜达欣赏花园美景的魏九,对方总是副劲头十足的样子,唯有在床上才会露出几分属於自己的软弱。
K的目光柔和而淡定,他抚了抚自己有些灰花白的发发丝,随即便望向了不远处那座「人形雕像」。
「一切的工具和手段都只是辅助而已,调教师最有用的武器还是──人心。」
说完话,K微微抬起了头,这个角度正好与谢问天目光相触。
突然,那头传来了魏九大惊小怪的叫声,「哇!小谢,你快过来看看,这雕像好奇特!」
「看样子,他随时都惦记著你。」魏九夸张的声音和举动,让K忍俊不禁。
谢问天此时倒是皱了皱眉,他无奈地瘪了瘪嘴,真是宁愿这狼狗般的大家夥不要有什麽事都惦记著自己!
粗鲁的声音朦朦胧胧响起在身边,唐忍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只是他没有想到K居然会请魏九他们来玩,而且还明目张胆地让自己以雕塑的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尴尬与不安让被石膏完全固定住的唐忍产生了一丝焦虑。
魏九显然是个很容易对外界事物好奇的男人,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因为好奇SM,而不幸被谢问天收为男奴了。
他轻轻摸了摸这个石膏像的手臂,手指上立即沾染了一层石膏粉,他皱了皱眉,心想怎麽唐忍家会摆上这麽一具制作低劣,造型又不美观的雕塑,品位实在太差!
随後,魏九的目光就落到了雕塑的胯间。
那里垂著一坨东西,一看就是男人的生植器。
雕塑魏九见得多了,雕刻生植器的雕塑也不少,西方风格的不少人体雕塑都挺开放的。
可是这麽一具连五官都看不清的雕塑却把生植器雕得那麽栩栩如生,的确是怎麽看怎麽怪异。
魏九戏弄之心大起,忍不住就伸手想要仔细摸摸这个雕像的下面那根。
可是还没等他的手伸过去,那个雕塑下体的男根却似乎有了轻微的动静,魏九确信自己看见那根东西居然往上翘了一下。
「哇!」
简直就是大白天见鬼!
魏九吓得倒退了一步,此时谢问天也已经推著K的轮椅慢慢走了过来。
「怎麽了?」谢问天淡淡地看了眼那个制作并不精良的石膏雕塑,又看了看那根似乎依然还保持著些许动静的男根,沈静地问道。
「这玩意儿下面怎麽会动的呢……」魏九大惑不解。
「噢?会动吗?」
K不动声色地笑了一声,向站在一旁的阿威招了招手,对方过来後立即俯下身来听K的吩咐。
很快,阿威就从屋里把一根振荡器拿了出来,魏九真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开放到如此程度,居然会把性用品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拿出来,对方果然是谢问天这种色鬼的好友啊!
感觉到身边围的人越来越多,唐忍的心中也愈发焦躁,然而在焦躁羞耻的同时,一股发自内心的淫欲刺激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在众人逼视的目光下,他硬了。
很可笑又可耻的行为,但是的确无法控制。
唐忍体内属於被虐者那一方的感觉被催发到了最大,虽然他无法看到旁人到底在用怎样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这具可笑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却像确确实实地承受了那些玩味抑或是嘲弄的目光一般,开始发烫开始发骚。
随著振荡器猛然地贴在了Gui头上,强烈的外部刺激让唐忍终於无法再忍耐更多。
他的鼻腔里猛然溢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下体的男根也因此晃动得更加欢快。
「天啦,这到底是什麽玩意儿?!」魏九就像看到奇迹似的,嘴张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谢问天眯了眯眼,似乎对眼前这极为淫荡的一幕深感兴趣。
他笑著拍了拍魏九的肩膀,然後才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他不是什麽玩意儿,他就是唐忍。」
面前的石膏雕塑竟然是唐忍,这是今天第二个让魏九大为吃惊的事实。
尴尬地看著旁边的男人依旧在用那个性玩具调教著唐忍那根被包裹起来的男根,魏九不由问道,「为什麽,为什麽唐忍会被搞成这个样子?」
K笑著接过了魏九的问题,他的声音低沈而威严,听上去就有一种让人无可抗拒的魄力在其中。
「魏先生,唐忍是我的奴隶,正如你是谢先生的奴隶一样。奴隶接受主人的各种调教,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不过介於我这个奴隶天性顽劣,所以我给予他的调教也或许要更为严厉一些。」
随著振荡器不断的刺激,唐忍已经开始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哽咽声。
他再也无法顾忌身边还有那麽多人,只是竭力想从这个紧密的束缚中挣扎著释放自己。
不知为什麽,魏九也开始感到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干了。
他摸了摸喉头,目光偷偷地瞥著唐忍那根不停晃动的男根,只觉得自己裤子里面那根也想象这麽好好地晃一晃。
「呜呜呜……」
唐忍近似悲吟般的呜咽声听上去是那麽的可怜又那麽的诱人。
最後,K在看到眼前这个石膏雕塑已经开始因为内部挣扎而不断摇晃时,这才大发慈悲地发出了命令。
「好了,阿威,你们把他抬下去吧,拆开他的束缚然後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他今天辛苦了。」
说完话,K还伸过手摸了摸唐忍那根被欲望逼迫到近乎极限的男根,如果这不是在实施对唐忍的惩罚调教,他还真想拆掉这些纱布让对方好好在自己面前释放出来。
人的呼吸并非只通过呼吸器官,肌肤同样需要呼吸,在被不透风的石膏闷闭了半天之後,唐忍身体的极限也的确差不多到了。
他呼呼地喘著气,被紧缚的下体却忍不住仍想回味一下刚才那番刺激,但是身体被抬起来之後,他知道自己的噩梦结束了,自己的快乐也结束了,对唐忍来说,他的快乐永远来自K所施予的痛苦之中,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看著唐忍就这样被当一个东西样让人抬著离开,魏九在兴奋之余这才感到一丝後怕。
他从没想到原来SM还可以玩到这种地步,谢问天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比起这个可怕的K来真是温柔太多。
「他其实爽得很。」谢问天看出了魏九眼里的担忧和诱惑,忍不住出声解释道。
魏九想起刚才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的确,一个人被束缚在石膏里,一动不能动,或许的确很可怕很气闷,但是……看唐忍那个样子又的确是很兴奋。
要是换了自己呢?
魏九不敢再多想,随後他看见K正远远地看著唐忍被抬走的方向,那双深沈而冷酷的眼里居然充满了少见的慈爱。
「如果你喜欢,回去我也可以这样调教你哦,九哥。」
谢问天不失时机地在魏九的耳边又轻轻吹了一口气,直到看到对方的脸猛然变得通红之後,这才愉快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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