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外卖的人打电话来,“厉先生,丁小姐不在家,而且电话也都打不通。”
厉怀瑾蹙眉,丁曼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这是干什么去了?
难不成,是跟卢亚伦和好了,在过二人世界?
想到这儿,厉怀瑾表情一下子暗沉下来,心里忍不住的难过。
但他知道,他已经没资格计较。
“那这份你们随便处理吧,等晚点再重新送一份。”
“好的。”
挂断,厉怀瑾又去开会了。
他这段时间除了给丁曼订餐和偶尔去偷看,就一心扎在工作上,这样开发了好几个国外的代理商,把公司业务做大了两三倍。
现在的他稳重成熟,说话老练,被人称为厉邵恒第二的小厉总。
想想当初的他,拉着丁曼打游戏机,还有想尽办法的蹭丁曼的饭掏空丁曼的钱包,也真的是幼稚可气爆了。
难怪丁曼觉得他不靠谱。
如果当初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多好,那丁曼应该会喜欢上他。
可惜,没有如果。
现在,他只能默默的看着,默默的祝福丁曼幸福。
……
岑家。
餐桌上,陆霜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岑东明看着,问:“怎么了阿霜,看你有心事?”
陆霜欲言又止的说:“老公,我今天看到一个女孩子,她身上有我们女儿刚出生时候的胎记。”“胎记?”
岑东明皱了皱眉,“医生不说你是看错了,我们孩子身上根本就有那个胎记。”
“可我明明记得有的……”
陆霜被说着,又不敢想岑羽然不是她的孩子。
岑羽然从小就有严重心脏病,天知道她是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努力,多么艰难才养育岑羽然长大。
而一次次把岑羽然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她感觉岑羽然简直是她的命,不
,比她的命都要重要。
她绝对接受不了,岑羽然是别人的孩子,也绝对不能失去岑羽然。
“好了,我看你是这些日子为了羽然和亚伦的事太操心,精神疲累了,吃完饭我陪你去听听音乐会放松一下。”岑东明道。
陆霜深吸口气清空胎记的事,点头,“好吧。”
……一定是她当年看错了,当时孩子身上沾着胎脂和血,那肯定只是一块血迹。
吃了晚饭,陆霜和岑东明就去听音乐会了。
两人三十年如一日,恩爱甜蜜,感情如胶似漆,加上岑羽然,真是无比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此时,丁曼正被五花大绑在郊外一个树林子里。
陆霜吩咐手下给她个教训,这些人就把她绑到树林子里,往她身上泼了糖水,引来蚂蚁。
成千上万的蚂蚁密密麻麻的爬到丁曼身上啃咬,那滋味,又痒又刺痛,丁曼一会儿就满头冷汗。
而嘴里被塞上布,丁曼连惨叫发泄都不能,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痛苦。
天黑下来的时候,丁曼已经被折磨的意识不清。
一阵凉凉的秋夜风吹过,看守丁曼的几个人哆嗦了一下,嚷嚷:“今天秋天真TM冷,老子都冻不住了,赶紧上车吧。”
“那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