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听到电梯里那些职员的议论后,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得选。
谈斯言背后是偌大的谈氏集团,他如果要对付她,她根本毫无反手之力。
更别说他还不是直接冲着她来,而是冲着长生殿去的。
她不能接受别人被自己连累。
与此同时,转角旁边的雅间内。
男人长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个酒杯,冰块和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周身宛如覆盖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五步之内冷气四溢,让人不敢靠近。
骆斐搓搓手臂,“我说斯言,圈子里乱传的那个流言到底真的假的?你爷爷住院是被姜岁害的?我怎么那么不信。”
“你问那么多干嘛?”周景然拿手肘捅他,“没见人心情不好?”
“还不是绵绵一个劲缠着我问。”骆斐懒洋洋的,“我也挺好奇的,姜岁要没做过,斯言没必要跟她离婚。要是她做了,谈伯父又怎么会让拘留所把她给放了?”
除非谈斯言和谈董事长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
交易的关键,就是姜岁。
谈斯言冷冷掀起眼皮,“聒噪。”
“你就直接告诉我吧。”骆斐挤眉弄眼的,“这可事关着绵绵今天会不会让我进屋睡,就靠你了。”
谈斯言懒得搭理他,仰头喝酒,喉结弧度性感地滚动。
周景然便笑了,“比起这个,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斯言,你真要跟雨澜订婚吗?”
“嗯。”谈斯言喉间溢出声低沉的回应。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周景然皱了下眉,想说什么却被骆斐抢了话头:“虽然比起宋凝,你和雨澜认识更久感情也更好,不过她那身体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骆斐就在谈斯言变冷的目光中打住了这句话。
纪雨澜是身体不好。
但架不住人家命好,从小就认识谈斯言,曾经还为了他差点没命。
连宋凝都无法与她相比。
骆斐心中叹息,又问:“那姜岁呢?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你对她就没有半点舍不得吗?”
这也是阮绵绵拜托他问的。
也不知道女孩子怎么都执着于这种问题。
谈斯言轻晃了下手里的酒杯,想起刚才路边那一幕,眉眼愈发疏冷。
“雨澜身体不好,以后有关姜岁的事,都不要在她面前提起。”
骆斐和周景然对视一眼,心知肚明一件事。
姜岁输了。
而且是输的彻底。
她和在斯言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纪雨澜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
一个身穿杏色长裙的女孩走进来,长发微卷,妆容很淡,脸色透着病气的白,身姿宛如弱柳扶风般纤细羸弱。
像是朵迎风顽强生长的小白花。
看见谈斯言,她眼里顿时浮现出一抹含羞带怯的笑意。
“你们在聊什么呢?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
谈斯言放下酒杯,起身走到纪雨澜身旁,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怎么不多穿一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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