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她心底有气,沉声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道理心里也都明白。”
率先是眉心一蹙,付政霖坐得端正不乱,他忽地冷笑,笑中不免鄙夷:“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压根没想过这些。”
他继而道:“要说刁难,那是因为你态度不好。”
“我怎么了?”
付政霖挪开眼球,身姿往后靠去,双腿交叠而坐,唇瓣是那种透红色,却比白色还显刻薄凌厉。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不是暗中叫人找姜熹?”
梁枝后背起了片鸡皮,心脏也瞬而绷紧。
查人是陈否点的主意,她应的声,主要怕姜熹偷偷溜走,她彻底无声,付政霖开口:“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
他骂她。
“你们这么掺和进来,把我的布局都打乱了,让我怎么圈住姜熹?”
话说着,他端过一盘点心,随便挑了一个小巧的入口,即化的甜蜜在舌尖释放。
“是我的疏忽。”
饭桌很宽,付政霖坐在对面,跟她隔了起码一米多远:“跟陈否说说,让她别乱插手,如果因为她,你没能拿到钱,我概不负责。”
“好。”
他丢开叉子,叉子与瓷碟相撞发出脆响声:“晚上有个晚会,你两有兴致一块过来。”
梁枝去,那陈否必定也会去。
晚会在室内,南城的冬季比深城冷得多,但室内温度很暖,保持恒温26度。
两人都没刻意装扮,来南城是办事的,富丽堂皇的会场,来者皆是商圈的权贵,推杯换盏间做的也都是大买卖。
付政霖没在会场,杜仲忙着应付。
谢延风尘仆仆,赶来南城:“你别小心眼,跟两个女人过不去,陈否这么做也是保险。”
“你急匆匆跑来,就是为了帮她说话的?”
谢延噎了下:“不算,主要怕你冲动。”
付政霖默不作声,他继续追问:“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要?趁着这次帮忙,把她心思收回来啊!”
“谢延,我是捡破烂的吗?”
谢延挑起眉,付政霖深意的看他,嗓音很低:“还有件事,今天的晚会上陈南浔也在,你这个情敌可不简单,刚拿了南城一个大项目。”
至打上次跟陈南浔碰过一次,谢延对他的针对,犹如眼中钉。
恨不得扣他一层皮下来。
他呼出口气:“什么项目?”
“金府的官司。”
闻言,谢延脸色骤变,金府企业是他一直眼巴巴盯着的一块肥肉,他此次来,正是为了这事,顺便帮陈否说句好话。
心落到了谷底,面目沉重阴鸷。
付政霖抖出烟递给他:“别太上头,抽根烟。”
谢延捏着烟头,却久久不点火,沉声问:“他是跟我彻底杠上了吗?怎么哪哪都有他?”
“还真不是,在你之前陈南浔投资了南城一家事务所,原因不清,但他能争取到金府的官司,靠的都是硬本事。”
“我去他妈的硬本事。”谢延气冲脑顶,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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