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方白？”

乔尼凡的声音一出口，便让我觉得有些新奇。说中文倒没什么，很多古老家族的族长都懂得几国语言，让我奇异的是他那把嗓子，并不同于外表的苍老，反倒是有些青脆，有如中年一般。

“是的，外公！我就是小白！”

“好！好！长得跟莫莫真像啊！”

乔尼凡眼含热泪，忍不住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的说道。就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我的母亲莫莫一样。

这句话我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得笑着任由他弄乱我的头发。芊芊在旁扑哧笑了出来，小声跟苏苏说道。

“小白这种乖宝宝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我忙转过头，有些不悦的白了她一眼。

“素质！注意素质！”

“呵呵，她们俩就是你的爱人吧？”

乔尼凡听到了芊芊低声的谈论，笑着向我问道。

“是的外公！这小丫头不太懂礼貌，您别见怪！”转身对两女摆摆手，示意她俩上前见礼。

“外公好！”

“外公好！”

两声清脆的问好，让乔尼凡脸上的笑意更甚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吩咐托尼进去准备，同时拉起我的手向里面走去。

落座之后，乔尼凡先是亲切的关心了我一下近来的情况。然后便和我讲起母亲小时候的趣事，说到高兴处眉头全都舒展开，仿佛一下子便年轻了许多。

托尼站在老族长的背后，听到乔尼凡讲起我母亲的事后，便一直对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再说些什么，惹来老人更深的感怀，于是便在乔尼凡说话停顿的空当，转移了话题。

“外公，我真是感到有些羞愧，本该是我前去拜访您的，却让您大老远的过来，我的心里……。”

“没什么！我这也是临时起意的。本来还想忍耐几天，可是想见你的心情实在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热切，对，就是热切！你应该了解，这是一个老人的愿望啊！”

乔尼凡叹了口气，偏头看到苏苏和芊芊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听我俩聊天，才发觉有些冷落了她俩。

“小白啊，听说你想娶这两位乖巧的女孩做妻子？”

“是的，外公！”

“好！很有家族的风范！外公支持你！”

我急忙道谢，却不想乔尼凡的眼神在两女的身上转过之后，突然笑眯眯的望向我的眼睛说道。

“小白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家族里有一条规定……。”

来了！听到他起了个头，我立刻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我对着两女使眼­色­，期望她俩可以出言帮我解决这份尴尬。但谁知苏苏和芊芊这两个小女人碰到我的眼神后，立刻就把头偏了过去，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差点没把我气吐血！

“啊？哦……外公说的是，家族男­性­成员都必须有两名女侍吗？我就不用了吧，我并没有家族的血缘……。”

“那怎么行！”乔尼凡不悦的挥着右手，眉头蹙到了一处。“虽然你的母亲只是我的养女，但她生前可是我最疼爱的小女儿！你作为她的儿子，拥有两名侍女又能如何？”

“可是，这个……。”

我无奈的爬着头发，生硬的拒绝是万万不能的，可委婉点，这老头儿根本听不进去，连寄予希望的芊芊和苏苏此刻都不知为什么，不理睬我了，我还能想到办法拒绝呢？

“没什么可是的！是不是担心两个小丫头的情绪？哈哈！”

乔尼凡见我点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托尼挥挥手说道。

“让她们进来见见我的外孙！”

对于他突来的大笑，我感到十分迷惑，既然明知我是担心芊芊两女的反应，怎么还能笑得出来？难道在他看来，女人的地位并不重要？

芊芊和苏苏两个人，听到乔尼凡的话后，有些紧张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也是无奈迷惑之后，立刻将视线投向了门口。

大门推开，托尼走了进来，随后在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两位老年的欧洲女人。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们好一会儿，才明悟为什么乔尼凡老头儿会笑了。

“我汗！还以为是两个妙龄少女呢，原来是大妈！”

芊芊两人也是一楞，随后偷偷的笑出声来，望向我的眼里尽是挑逗的意味。

“哈哈！依莲娜，吉诺，这就是莫莫的孩子，快过来瞧瞧！”

2 0